他刚一离开齐天宇便关上了门,对田木说道,“你刚才是想到了什么吗?跟我说来。”
“我正要与你说呢,来做吧。”田木有些焦急的说到。
他们两个坐到了椅子上,田木像是陷入了一段回忆,和齐天宇循序到来,“我当时不是告诉过黄黎,想要与她说说我们田家的历史吗?黄黎却没有再提,我也就忘了这一回事了,可刚才那个城主提到什么异界的入口,还有他母亲的使命,我却是想到了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
“小的时候父亲与我说过这些事情,我们田家是如何起家的,是如何成为这样大的家族的。”
“田木,你说这话我就要反驳你一句了,这世界的大家小家确实不少,有名的也十分之多,我却没怎么听说过你们田家这个名号呀。”齐天宇不是故意在泼田木冷水,而是他确实是对田家不算了解。
田木瞪了齐天宇一眼,接着说道,“那是我们田家不愿意外露,当初我们田家十分有名的,但是后来招来一些恶意的人的打扰,我们才隐居的,甚至在外界都抹去了我们所有的名声,不留下一丝痕迹。”
“真的吗?”齐天宇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当然
是真的了,你若是不信,可以找我们田家的长辈们问一问,这些都是真实的。”
齐天宇看他说的如此真诚,便也不再反驳他了,可能在他去世的这段时间里,确实是外面的格局有了新的变化吧,但他醒来的时候有些事情就不是那么的了解了,很多东西也没有人主动与他说起,他自然不会知道了。
田木接着说道。“我们田家得到了一个宝贝,可能就是我们一直守护的那个秘密,他能够开启异界的大门,这我是听说过的,当初我们田家就是因为能够扫平兽界和一些其他异界进来的外物,替一方人保住平安,所以才闻名的。”
“你们是这么起家的呀!”齐天宇有些惊讶。
“没错,当时我们的使命就是这个,投靠我们田家的人越来越多,而且我们田家也是十分有责任与使命感的,一直帮着摆平各处的困难,替一方百姓摆脱来自异界的干扰。白家凌家那几家都是当时加入我们田家的,他们之所以如此信奉和侍奉我们田家也是有这个原因的,他是靠我们起家的。”
“原来如此。”齐天宇觉得一切都能说通了,原来田家当时是那么辉煌正义的大家呀,“可后来为什么会突然
间隐居呢?”
“在这一点我就不是那么清楚了,但我知道这与黑玄有关。”
“黑玄!又是他?”齐天宇听到这个名字便冷下了脸,这个黑玄当真是贪心十足啊,不管什么人他都要招惹一番。
“没错,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并不是很清楚,所以说当时我们田家为什么会突然间隐入无人之境,而且特意在外面抹去我们的痕迹,关于这些方面我了解的就不是很清楚了,而且自此以后那个秘密也被隐藏了下去,一直都没有什么人知道,除了我们田家那几个最高层的长老们之外,剩下的人几乎都很少听说过那个秘密了。”
“原来是这个样子啊。”齐天宇又点了点头,很多事情都能够说通了,他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抬头看着田木说道,“你是怀疑那个老夫人曾经也是你们田家的门徒吗?”
“这我就不敢确定了,但她现在做的事情与我听说过的田家历史实在是太过相似了,她为何如此坚守这个使命,摆平异界那边的干扰呢?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还有她是如何通过那个神器打开异界的大门的,这一点我也觉得有些奇怪。”
“你说的没错,这实在是太过于巧合了,她与你们田
家肯定脱不了干系。”齐天宇觉得这些线索都可以联系在一起。
“看来这个老夫人与我们田家是有联系了。但我不知道是敌是友,我觉得我们不可以直接问他。”田木补充到。
“我知道,这你放心,我不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齐天宇点了点头。
“如果说这个老夫人是还站在你们田家这一边的人的话,那那个秘密她也是有知道一二的,不然这个玉佩不会指示在这个地方,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是的,你继续说。”
“但如果说这个老妇人现在不再信奉你们田家,而是投靠到其他的门派的话,这个事情就有些难办了,她如果有着那个秘密的线索,怎么可能会告诉你们田家人呢?”
“这也是我所害怕的呀,只希望她是站在我们田家这一边的了。”
“其实眼下这些事情实在是错综复杂,有一点我还是没疑惑呢,那个老夫人怎么会突然间身体就弱了呢?”齐天宇转换了一个话题,而这个问题是他一直以来都想知道的。“那个老夫人都没有告诉自己的儿子,岂不是太过于奇怪了吗?”
“兽?神兽?”田木突然间重复着这么一句话。
“怎么了?你是想到了什么了
吗?”齐天宇看着他思考的神态,有些激动的问道。
“等一等,你让我仔细想一想。”田木深入了沉思。这些以往的历史是太过于久远了,他确实是有些忘掉了,但是因为父亲与他说过的话,所以他一向都放在心上,要是想起来也不难。
田木仔细回忆了一下,对齐天宇说道,“我曾经听我父亲提起过,当时我们田家在世人眼中闻名的时候,有一个十分有名的事迹。”
“是什么事迹?”
“你可有听说过蛊雕?”
“这自然是听说过了,神兽排行榜上的第一名,这个东西可是难得一见了。”齐天宇也笑了,蛊雕这个名字作为他们这些人怎么可能没有听说过呢。
“就是蛊雕,当时我们田家就有这么一只蛊雕。”
“看来你们田家确实是厉害呀,既然连蛊雕都能弄到手。”齐天宇这下便兴奋了,他也很想见见这只蛊雕到底是什么生物呢?没想到这田家人竟然有过一只。
“那我为何从未见过呢?我见你们那个军队里也没有什么神兽的影子呀。”
“这个就不好提了,蛊雕是怎么消失的,还有这蛊雕去了何处,父亲都没有与我提过了,这好像是我们田家的一个伤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