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妖被彻底荡除，消散天地之间，应该不会留下坟墓。不过保不齐是天妖时代的墓葬。因为自天妖之后，魔道便一直衰落，没有谁的坟墓让他们能不惜冒着触怒云海的风险行事。”

“那古国暴君呢？石楠大人之前不是和古国暴君有关吗？”

“有人道听途说，后来被推翻了，就算那古国再度崛起，也没办法让魔道重现人间。”

“明白。”

“这次去凉州两个主要目的。排除任何与毒物、蛊虫相关的苗头。二、揪出他们在凡天国的幕后组织。”

江流想了想，“如果揪出了幕后主使，域主要向凡天国讨说法吗？”

女将诧异地看了江流一眼，“看来你地理还没学好。”

“还请大人解惑。”地理没学好吗？小学地理里，关于凡天国就是一笔带过呀！

“你知道凡天天国在哪个位置吗？国家面积是多少？他们的政体是怎么组成的？”

“凡天国，地处东方大陆的正中，毗邻云海，凉州过去就是凡天国地界。面积，应该是仅次东海国，是大陆上第二大的国家。只听说他们宗派林立，其余的不清楚。”

“知道的不少，不过没有关键点。”

江流点点头，虚心听讲。

“虽说凡天国的国土面积不如东海，但如果你对地图还有印象，就知道它周围有诸多的无主之地，在他的东北方向，又全是小国。如果把这些算上，比两个东海国的面积还大。”

“它还有一个特殊之处就在于，没有形成统一的政权。只有七大派组成的凡天盟，共同境内的秩序，中心地区还算繁荣稳定。

“但毕竟缺少中央政权的管控，所以周围冲突不少。只要不触碰到七大派的底线，大大小小的问题也没人去管。周围无主之地又多，犯了事往荒野偏僻之地一躲，找人的代价非常大。”

“而且，整个凡天国的体量异常庞大。前三大派的修士加起来，在数目就超过整个云海了。而凡天国大小宗门上百，大半都是凡天国盟的成员。你觉得我该去别人的地盘兴师问罪吗？”

“不该，不该！”人太多了。

“如果发现了幕后黑手，直接向凡天过的修士联盟汇报，打压魔道的事，他们更有经验。”

原来如此，难怪夜火教要藏在暗处。胳膊肘碰不过大腿。

“魔道一直以来都是凡天盟的底线，零容忍。所以有了证据，就有凡天国的全力配合，荡魔之事就会轻松许多。”

“原来是这样。”看来夜火教的前途很渺茫呐！

……

鸟背上的风景虽然不错，但还是很无聊的。江流又不能无节制的提问闲聊，也就只能看打发时间了。

“妈的，早知道就带两本小说了。不然带《儿童故事三百篇》好一点啊。干看工具确实很累。”

女将斜靠在鸟的头和颈交界处，双目微闭，看起来很悠闲。

当着女将的面，江流又不好和水玉柳嫌聊太多，看着看着便睡着了。

“唔唔~”江流伸了一个懒腰，这些日子一直熬夜早起，好久没睡这么舒爽了，醒来之后发现身下是鸟背，吓了一大跳。还好没有摔下去。

居然到第二天清早了。水玉柳和另一个侍卫还在熟睡。

怎么少了一个人？女将去哪儿了，别掉下去摔死了吧。

别呀！

“你醒了。”清丽的声音传入耳中，江流循声望去，女将居然躺在一侧的翅膀上。

看样子她是把鸟脖子的位置让给了女侍卫红玲。

江流有点不好意思，自己一个喽喽，在最安稳的地方睡了一整晚。把首长挤到翅膀上去了。

“抱歉，大人，昨天有些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