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将的解释紧接而来，“我说的波及，并不是把整个府邸摧毁。建筑、财物包括家丁族人，这些不可挽救的东西，在通玄之境的暴力下，都显得很脆弱。

“至于那天的剑影，实际威能并不如看起来的夸张。只是有幻术加持，声势大了些。”

“原来如此。”女将连飞行都嫌费力，如果真有那么大的巨剑，这个世界的力量体系是有些崩坏的。

“之后就比较简单了，失去了头目和主力人员。骚乱虽然还在继续，但也掀不起大波大浪。保护好民众，几乎是单方面的抓捕。

“后面关头，为了保存有生之力，那些人应该改变的策略，开始有人躲逃。人数太多，追捕持续了一个多月才结束。”

“难怪，那段时间域主特别繁忙。”江流见缝插针地奉承了一句。

“也还好，他们开始躲藏之后，民众安危受的威胁小了，我能参与的就不多了。”

“域主厚德仁义，是南域百姓之幸。”

“哼哼！”女将对这样的奉承不以为意，“对了，听石楠说，你那段时间很有情绪？”

“不敢，大人多心了，小人能保命，就已经很知足了。”

“是吗？”

江流沉默了两秒，继续恭敬说道，“只是环境有些陌生，偶尔有些压抑。”

“嗯，我就说嘛。”女将没有再追问，“中间有几次听你唱歌，状态还不错。”

那是因为我那时把你当成是唯一曙光，见你都是最好的心情，给你唱歌都是最好的状态。

“以后不会了。”女将看了江流一眼。

“嗯。”江流点了点头。我以后也不会了。

“对了大人，他们当时掠夺的东西都有哪些？”

“因为他们想要武装，所以武器装备居多，主要是刀剑。其他的药物、财物、灵石、灵兽、灵宝都有。”

“刀剑！”江流点了点头，他们在南域的目标有没有可能是某种兵刃呢？“听域主这么说，他们是在扩张势力时，有人暴露了，被动大规模作乱。和凉州这次还大有不同？”

“确实。这次凉州是主动作乱，而且是一通玄强者的盗窃作为开端。目的是否一样不清楚，策略上发生了很大改变。”

“我有种感觉，之所以凉州的魔教徒这么主动，主要还是两边的阻力不同。凉州的处理太被动了。”江流又旁敲侧击道。

“再说吧，”凉州内部的问题，还查不进去，因为她和云海皇庭的关系，也不方便去插手，“先看看失窃这几家，有那些相同之处。”

……

一天下来，两人把附近失窃的几家都走了个遍，除了和顺府，其他地方都没见过窃贼身影。至于其他府上的内应，要么找不关于内鬼的线索，要么就是内鬼跑路之后，才后知后觉。

女将把张天送给江流的磁针拿在手中把玩。“你认为，他们想要东西是什么？外形如何？”

“某种暗器，匕首或者短兵吧。”江流也不太确定，“从顺天府的藏阁来看，这是失窃的唯一共通点。”

“恐怕他们已经找到目标物了。”

江流一阵惊奇，“大人想到他们的目标物了吗？”

“没有，”女将摇了摇头，“失窃的地方还未全部查清。不过，从这个月初开始，之后的案例，就不再像通玄之人的手笔了。可能还是魔教所为，但张天遇到的那人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