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寺庙,注意点。”
“这段时间她就放在这里,这里的地牢你知道的,无需怜惜她,只要不死就行。”
黑炼也不敢放肆。
南宫辰肆看着黑炼将人关进地牢后,确保无误后,立即动身离开。
白轻暖看着粉露将床榻下的人拉了出来,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如同漆黑的夜空中划过的一道闪电,转瞬即逝,但仍然让人感受到了她的惊异。
那双明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微微收缩,仿佛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
人居然在床底下!
他们怎么知道有人会来?
怎么会提前安排?
那我们的到来是不是也是算好的?
看着粉露将人慢慢的放在床榻上,坐在床榻边,低声道:“姐姐,你睡的够久了,辰肆都来到庸都城了,你不起来见见她吗?
叶肖也憔悴了不少,你不心疼,我心疼啊!”
白轻暖:???
什么情况?
姐姐?这是什么关系?
辰肆?她居然知道南宫?看来这个人确实是司夫人无疑了。
如果她是司夫人,那粉露就是南宫的姨娘吗?
但是为什么这么久没去看他?
随后,她对着身边的侍卫道:“好好守着,除了我与楼主,只要靠近,格杀勿论!”
“是!”侍卫们大声应是。
粉露再次来到之前的院落,看着叶肖正在喝茶,这才放下心。
他的手稳稳地握着紫砂茶杯,手指在杯身上轻轻抚摸,感受着茶水的温度和陶瓷的质感。
他慢慢地品尝着茶水,让它在口中停留,品味着茶的苦涩、清香和甘甜。
他的表情平静而满足,仿佛在这一刻,时间、烦恼和忧虑都被茶水冲刷得无影无踪。
“你倒是悠闲,可让我忙的要死!”
“她没事吧!”叶肖转头看着粉露,眼神杀那个尽是担忧神色。
“放心,我出事,她都不会有事。”粉露气定神闲,完全没有刚才跑回去的紧张。
“惠姑这次没来,你是不是很失望?”
很快,她看见叶肖眼神中流露出一种轻蔑的神色,他的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的微笑,“她要是亲自来了,反而不是她了。
她是一个极度自私的人,就像当初非要让我娶她一样,没皮没脸,不知自重。”
他的轻蔑神色如同寒冬中的北风,刺骨而冰冷,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白轻暖从他的眼神中看出出一种深深的厌恶和鄙视,仿佛根本看不起惠姑。
也是,一个丫鬟,妄想成龙成凤,怎么可能。
看着他的身体微微后仰,显示着自己的高傲和独立,粉露面露不满,“我正经八百的问你,要是姐姐醒了,你如何交待你根本没去帮助辰肆的事。”
白轻暖的脸色突然间变得如同白纸一般,毫无血色,双眼睁得大大的,仿佛要从眼眶中凸出来。
她的瞳孔收缩成针尖般的大小,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惊愕和诧异。
什么?
司夫人交待了要让奢望楼楼主去帮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