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他父皇,只会骄奢淫逸。
魏熠年并不听窦太后的话。
从容地坐在高座上,并对朱弦月招手。
“月儿,过来,坐到朕的身边来。”
朱弦月自然是听从的。
她的腰呀……真是坚持不住了呢……
“魏熠年,你是不把哀家这个母后放在眼里吗?!”
被视若无睹的窦太后,脸上火辣辣的疼。
疯了疯了,魏熠年真是疯了,连自己的名节也不要了?
他若逼死了她这个太后,会遗臭万年!
还跪在地上的窦兰若,倒是有些反感窦太后这样的行为。
魏熠年再怎么说也是她的夫,夫为妻纲,姑母怎么能置魏熠年于不仁不孝之境?
有没有想过,夹在二人中间的她,到底有多难做!?
可反感归反感,窦兰若只敢在心里生气,气别人也气自己。
明面上,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魏熠年游刃有余,并不把发癫的窦太后放在眼里。
见朱弦月坐得离他有些远,先把人拉到自己的身边来。
手,放在朱弦月的腰后。
明面上是找个地方扶着,实则是轻轻按摩着朱弦月的腰,以缓解她的酸疼~~~
——这波细节拉满。
朱弦月很是受用。
可魏熠年就没那么好过了~
按摩着按摩着,心里就开始想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可这里还有好多人呀……
魏熠年想,一定是因为他太年轻了,有些克制不住。
可转念一想也不太对。
朱弦月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为何他只对朱弦月有这种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