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谢君则青梅竹马,私定终身。
楚雨薇坚信,若不是因为梁欢言横插一脚,她如今已是谢君则的正妻!
可因为梁欢言身份尊贵,楚雨薇拿她没办法,便也把气撒在了原主身上。
原主真是个冤大头。
不过朱弦月一来,这身体的构造也随之改变。
如今,她和楚雨薇在一辆破旧的马车上,正往汴京城内赶去。
“月儿,我渴了,你去给把水壶给我拿来。”
楚雨薇虽然没钱,但是这有钱人的毛病可是一个不少。
朱弦月严重怀疑,就算楚雨薇不推原主摔下楼梯,原主也迟早累死。
楚雨薇晚上睡觉,她都要守夜。
大户人家,守夜丫鬟和白日伺候的丫鬟不是同一批,所以才不会累倒。
楚雨薇简直把朱弦月当成牛使唤。
不过,朱弦月也会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
一切的起因,都是楚雨薇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朱弦月在为楚雨薇开水壶的时候,偷偷在里面下了堕胎药。
反正楚雨薇肚子里孩子才一个月,还没成型,算不得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
这孩子若是生下来,也只会被楚雨薇当成上位的工具。
一辈子,没有自我。
不如投胎去别的女人肚子里。
楚雨薇根本不会怀疑她,因为她们是同村人。
朱弦月什么底细,她最清楚了。
一个连大字都不识的人人嫌弃的石女,怎么会有堕胎药?
喝了水,不到一个时辰,楚雨薇就觉得腹痛不止。
“我要出恭!快,让车夫停下!”
她还以为自己是拉肚子哩。
楚雨薇给车夫的银钱本就不多。
一路上,她还好多毛病。
车夫早就满腹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