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焕成正在拿着那本《论语》看的时候,李先生突然开门走了进来,他看见刘焕成手里拿着的,就问:“先生也喜欢读《论语》吗?”
刘焕成点了点头说:“是的,我喜欢读《论语》。虽然五四运动以来有人否定孔子的言论,认为这些不过是故纸堆里的东西罢了。但是我认为孔子的思想精髓时隔千年仍然闪耀着不可磨灭的光芒。”
李先生听了,高兴地说:“先生的看法我十分地赞同,我也很喜欢读这些东西,我认为里面很多的言论及其思想仍然还能给我们以启迪,这本还是线装版的,很珍贵了。”
李先生想了想,对刘焕成说:“既然先生喜欢这本《论语》,那我就送给你了。”
刘焕成赶紧假意推辞:“这么珍贵的我怎么可以收下呢?”
李先生诚恳地说:“刚才我去看了一下小女,她的烧已经退了不少了,现在睡得十分安稳,感谢先生为她治好了病。连镇上的名医都没有让她退烧,先生却做到了。”
李先生满怀感激之情继续对刘焕成说:“再说这本本来就是思源家的,如今先生作为他的亲戚如此喜欢这本,也算是这本找对了主人,希望先生今后还能将这本交给思源。”
李先生说完,拿起那本《论语》用一块布包了,小心地交到了刘焕成的手上。
“谢谢李先生,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这本我收下了,我发誓一定会将它交到我表弟冯思源的手上。”刘焕成细心地接过了那本《论语》。
中午的吃饭的时间到了,李先生一再挽留沈雪卿和刘焕成他们吃饭,沈雪卿和刘焕成,冯思源都留下来吃了一顿饭。
吃完饭后,刘焕成又交代了孩子如果病情有所好转要注意一些什么事情,还开了一点后续的要服用的药。
李先生亲自将沈雪卿,刘焕成他们送到了门口才回去。
回到了住所,刘焕成就拿出了那本《论语》,他仔细翻看了半天,但是没有发现这本里有什么线索。
沈雪卿想了想也把这本《论语》拿了过来,看了好半天,似乎也没有头绪,冯思源见他们似乎也没有想出办法,也有点着急了。
沈雪卿连忙安慰冯思源:“你这小伙子性子怎么这么急呢,让我们再好好观察一番,总会找到线索的。”
冯思源听了沈雪卿的话,也冷静了下来。他自己坐在了一边,和沈雪卿一起看着那本《论语》,也在找线索。
沈雪卿放慢了速度,一页又一页地翻看着《论语》,当翻到最后一页时,她有些奇怪地说:“这最后一页为什么是空白的呢?”
刘焕成正在思索,听沈雪卿这么一说,赶紧走到了她的身边。冯思源也凑了过来,他们看着那最后一页空白的地方,都觉得有些奇怪,这明显不符合常理。
沈雪卿想了想说:“我觉得这秘密可能就隐藏在这张白纸上,大家想那幅画上的字不是沾了水之后才显出字来,我们何不试一下,用毛笔沾一点点水在上面看看。”
刘焕成觉得沈雪卿这个提议很有道理,于是将一支毛笔轻轻沾了一点水抹在了那张白纸上,结果奇迹出现了。
那张纸上立刻显出了一幅画的一部分。刘焕成又用毛笔沾了一点水,轻轻地将一张纸都沾了一点点水,上面的图画全都显现了出来,看上去很明显是一座山的一部分。
这到底是哪座山,根本也看不出来,因为这上面只画了一部分。
“哥哥,姐姐,我明白了想要看清楚到底是哪一座山的什么地方有财宝,必须要找齐另外两部分才行。”冯思源有些期待地说。
“你真是个聪明的小伙子。”刘焕成夸奖冯思源说。
“哪里呀,我可比哥哥和姐姐差远了,要不是你们我连这财宝的门都摸不着呢。”冯思源有些不好意思了,挠了挠头。
“接下来,我们现在赶快要想办法去找那块你家堂屋的牌匾。”刘焕成赶紧站了起来,他觉得这事应该赶紧办,不可耽误。
“我们一起去吧。”沈雪卿去刘焕成说。
“不,这次还是我一个人去,你们还是在这里等我的消息,否则会引起别人的怀疑的。”刘焕成否定了他们的看法。
“那好,我们就在这里等你。”沈雪卿对刘焕成说。
“思源,我可以带着那本《论语》吗,我觉得放在我的身上保险一点。另一方面如果找到了那块牌匾后的线索,也可以随时拿出来对一下。”刘焕成看着冯思源问。
冯思源想了想,还是很快答应了刘焕成的要求。
刘焕成说:“谢谢思源的信任,我只要一有那块挂在你家堂屋的牌匾的消息就会立刻回来的。”
刘焕成出门后,沈雪卿和冯思源就坐在屋子里等刘焕成的消息,两个人高兴地有说有笑,特别是冯思源憧憬着能解开家族财宝的秘密。
过了一会儿,沈雪卿想上个厕所,就对冯思源说:“我到屋子的后面上个厕所,你可千万不要乱走,也千万不要随便给别人开门。”
冯思源郑重地点了点头,沈雪卿这才放心地到后边去了。
不到半个时辰,沈雪卿上完厕所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她呆住了,沈思源不见了踪影。
沈雪卿急得想出去找刘焕成,可是又害怕在路上错过了刘焕成,只能在屋子里等,她焦急地在屋子里转起了圈。
又过了一会儿,刘焕成回来了,他一进门就喊:“雪卿,思源,你们赶快过来。”
当刘焕成只看见沈雪卿一个人的时候,赶紧问:“思源呢?上厕所去了吗?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沈雪卿见到了刘焕成,就将刚才的情况告诉了刘焕成,刘焕成一听,想了想说:“这下子我感觉情况不太妙,我总觉得冯家的财宝的事情好像不止是我们知道,一定还有别的人知情,冯思源一定是被人诱骗着绑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