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魏的?”
“也不像啊,人家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动什么杀念呐,而且看他俩**笑呵呵的样子,不像啊。”
秋儿抬起头停下了手中的针线,一脸嫌弃的看着陈三和陆开元。
“你们,你们两个为何能看到他们在**?而且奸夫**妇在**……啊呀~羞死人了!你们两个好不要脸!”说完更是嫌弃的坐到了床边,离他俩老远。
陈三一挑眉,这种事他可经历多了。
“还不是他没见过非让我带他上房顶,我也不想看来着,这不是巧了么!”
陆开元一听都傻了,“我……”
“行了行了行了,现在不是琢磨这事的时候,想想是谁雇的吧。”
陈三打哈哈,愣生生把陆开元到嘴边的那句话给噎了回去。
可陆开元不干呐,这不是把他的名声都毁了么,还是当着秋儿的面,连忙说道:“不是,是你哥非拉着我去的,我就是想见识见识!”
“哼,你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正经!”
“是是是,是我拉的,是我拉的,秋儿,是哥硬要拉着他去的,你可千万别怪他。”
“怪不着,我娘说嫁人要找老实人,你们两个一个油嘴滑舌,一个不正经。”
陆开元一听秋儿这么说,那是恨不得当场掐死陈三,可是已经晚了,在秋儿心里,他已经成了那个不正经的了。
陈三呵呵一笑,阴谋得逞,装模作样的说道:“你们说,谁想要杀他们两个呢?”
“有仇有过节的呗。”秋儿随口说道。
陆开元不太乐意的回道:“兴许他俩有一个和人吵过架,寻仇也是有可能的,这不刚好多一个,杀一个送一个!”
“也不是不可能,我们才跟她一天,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发生过争执,而且是在刘寡妇的家中,目标应该是她吧!”陈三点头回应道,觉得很有道理的样子。
“你们出去打听一下不就完了,若有什么争吵,邻里街坊的还能不知道么。”
陆开元马上否了秋儿的提议,“不行不行,衙门现在还不知道他俩死了呢,我们出去这么一打听,隔几天再发现人死了,官府还不得找我们俩,不行不行,这个大有不妥。”
“那倒也是,不能出去问,那就从他们身边找吧,你们不是说她有好几个奸夫么,管他是不是,兴许那些夫人不乐意了呢?”
“夫人?”
陈三眼前一亮接着说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啊!有人不用发生争执也会想要除掉刘寡妇,那几个奸夫的夫人不就是么?谁愿意自家相公老往一个寡妇家跑!”
“有道理有道理!”
“那死了的不用琢磨,没狠心到这种地步吧?不是说他还有个孩子还小么,应该不会是他媳妇干的吧。”
“查查那姓魏的夫人,还有洛掌柜的夫人,管他是不是,先查了再说,万一真和开天宗的人接触过,这不就查到了么!”陆开元像模像样的点头道。
陈三也是觉得非常有理,既然明的不能打听,那便先查暗的,指不定瞎猫碰上死耗子呢。
有了眉目,陆开元便去了那姓魏的魏府,先把哪个是魏夫人琢磨明白了再查。
陈三则是守着洛掌柜,等他什么时候回去,好让他知道哪个是洛夫人,两人就这么傻愣愣的守了大半日。
皇天不负有心人,死守的法子是笨了点,可总会守到,不管是魏夫人还是洛夫人,总有出门的时候。
陈三早早的守到了洛掌柜回去吃饭,陆开元也守到了魏夫人上街,只是这魏夫人似乎不太容易见到面。
一出府门,便是两三个人伺候,还有轿夫给她一路抬着,陆开元只是零零散散的在上轿,落轿,进铺子的时候,才算是看到了这个魏夫人的真面目。
四十来岁,有些富态,同样的锦衣华服,气质不凡,只是长相相比刘寡妇稍稍差了些,年岁也大上一些。
她只是逛了逛几个铺子,并没有多待,让家丁和丫鬟拿上买的东西便回府了,前后半个时辰都不到。
就这么守了两日,白白守了两日,那姓魏的倒是出出进进的又去刘寡妇家敲过门,可屋里没人应答便扫兴的走了。
也就是这一日,有好事的人,见刘寡妇家后窗的窗户破了,东张西望的朝里望了好久,仔细一张望不就出大事了么,衙门里里外外的给那屋子围了起来。
又是仵作又是捕头,还有知县也亲自到了刘寡妇家中查看,陈三和陆开元也只是远远的看着,并没有听到衙门的人说什么,后来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白衣男子的媳妇知道了此事也是哭得稀里哗啦,听说都差点哭过去了,若不是边上有人拦着,做出点什么傻事也是说不定的。
反倒是陈三,守着那洛夫人倒是守出点名堂来了!
洛掌柜要守在米铺做买卖,虽说有伙计,可他这个掌柜少有出去的时候,家中并无儿女,陈三猜应该是闺女已经出阁,所以只有洛夫人一人。
偌大的宅院只有一个人,想来也是有些烦闷,陈三并没有进院子中查探,只是让陈婉儿稍稍看了一下,便一直在远处茶摊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