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朱大人倒也喜欢干净,人都住在知客楼里,就是严安然当初住的那个玉龙镇最好的酒馆客栈。
屋子本就要比其他客栈地屋子大上不少,里边地摆设床榻又都根据朱大人的要求搬动过,所以这间屋子显得是那么地与众不同。
窗台边上原来有一个桌案,桌案让人换成了贵妃椅,吃饭时候姑娘得半遮半掩地躺在上头。
屏风这种半遮半掩地东西那是早就让人撤了,取而代之的是两张大圆桌,那二十几个热菜的时候要用的,吃完了还得让人撤下去。
关键是那浴桶,一放就是三四个,都泡的干干净净、舒舒服服了,才会上床折腾。
陈三自然是在屋顶上看,这种新花样,不看白不看。
要说也怪杨成子,就是他带陈三上的屋顶,尝到甜头之后便有了趴人屋顶的毛病,虽然有时候提不起性子。
可这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场面他还能错过么,翻云覆雨是不存在的,那朱大人懒得很,都是人家伺候他。
不过这老家伙也真算得上精壮,虎鞭汤不是白喝的,两个小丫头被整的面红耳赤不说,翻起身来那阵仗也是翻江倒海,**。
重头戏是那个年轻后生,陈三算是明白蝉若镇那知县所说的‘舌战群儒’了,只是这场面他有些受不了,还被陈婉儿叨叨了一通。
吃完晚饭没多久洗的澡,一直到了亥时,整整两个时辰,陈三都甘拜下风。
还有床边圆桌上的那些东西,花样多的不是零星半点,看着也疼,那噼里啪啦的,不过好像那俩丫头就吃这一套,那又兴奋又痛苦的娇声喘媚,把陈三都整兴奋了。
久违的‘根顶瓦碎’,换来的自然是陈婉儿精纯灵气所凝结的冰针,一针下去就像吕开泰的手刀,是个人都得躺下!
就在陈三挠着脑袋坐在屋顶索然无味的时候,一声声惊恐的哀嚎声传到了耳朵里。
四处张望,仔细一听便飞身跃下知客楼,朝不远处一个黑漆漆的小道跑去,月光之下已经能想到定是哪个姑娘又被扒得差不多了。
过去一看,三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抓着一明艳动人此时已经梨花带雨的姑娘正要轻薄。
如陈三所想,外衫都褪的差不多了,要是晚来一步估摸着清白要毁,三个糙汉子满脸头发,衣裳半褪,有一个裤子都脱得差不多了。
嘴里哈哈哈哈的美人美人,殊不知陈三已经出现在他们身后,为了不弄伤姑娘,陈三笑呵呵道:“几位爷,要不让小弟也尝尝鲜?”
三个糙汉子都回过了头,一手抓着百般挣扎的姑娘,怒目圆睁道:“哪来的瞎子,看不见大爷要开心么?滚一边去!”
说这话时另外两人都从背后的裤腰带上抽出了砍刀,像是柴夫用来砍柴的砍刀,一脸横相,这架势是要吓走陈三。
陈三面露惊恐,后退半步道:“几位壮汉,小弟我就是想尝尝鲜,没别的意思,若是可以,还请行个方便,若是不可以……”
“不可以怎么啦?再废话半句,先砍死你,信不信?”
陈三又是一惊,装模作样道:“若是不可以……我怕我手脚没个轻重,打死你们!”
“哼,臭小子,不教训教训你,不认识你爹长什么样是吧,给我上!”
话音刚落两人挥起砍刀就朝陈三砍了过来,只是一步都未踏出就被陈三的铁木鱼和叹无情击飞数尺之远。
没留给他们半分的喘息机会,叹无情整扇全开,凤求凰霸气外漏,如砍刀一般砍在了大汉抓着姑娘的手上。
霎时,大汉前臂如折断的树杆子一般,整个前臂都对折了起来,那大汉更是抓着手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没了束缚,姑娘哭哭啼啼的奔向了陈三,直冲陈三怀里。
姑娘家的香气已经好久没闻到了,加之这姑娘现在半遮半掩的,此时的陈三若不是力不从心,一番风流韵事是在所难免的。
那小手抱得紧的,关键这丫头还长得水灵,实在是把陈三撩得心头乱颤,一眼望下去,整个峡谷赫然醒目,鼻血都快喷出来了。
就在陈婉儿想调侃陈三抱够了没有的时候,陈三一把推开了姑娘,尴尬道:“姑娘,夜路很危险,你住在哪,我送你回去。”
姑娘哭哭啼啼的捂着胸口,陈三顺势把外衫披在了她的身上。
“我住在‘来旺客栈’,我是来投靠叔伯的,可是我没有找到他们,想着晚上出来打听打听,谁知道……”说着话那姑娘又哭了起来。
“你是今日才到的么?怎么晚上还出来打听?”
“这镇上的客栈好贵,我身上银子不多,若明天还没找到叔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我送你回客栈吧,今晚你先住客栈,明日我帮你一起找如何?镇上我很熟,若是他们在这个镇上,我们应该能找到的。”
“嗯,多谢公子救命之恩,这些人……”
“要报官么?”
“不不不,不要报官,会有损我的名节,反正他们也没能对我做什么,就随他们去吧,我也不想惹事。”
“那走吧,我送你回去,来旺客栈离得不远。”
两人就这么朝着来旺客栈走去了,看的出来这姑娘吓坏了,一路把陈三的外衫抓得很紧,低着头走在陈三的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