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屋子房门都虚掩着,杨成子推开了第一间屋子,杵在门口便不动了。
陈三见他不动了也是吓得一激灵,往里一看吓得差点没瘫地上,那本来就扑扑乱跳的心都差点从嘴里跳出来。
陈三往里瞅的那功夫,一根白绫在屋里随风飘**,像是一个活物一般。
陈三那“啊”地一声也是响彻天际,尿都差点给吓出来。
杨成子倒也淡定,没进去是因为那屋顶都快塌了,已经有很多黑瓦掉了下来,横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地,万一他们进去被那横梁给砸了,那就死的冤了。
看清楚后陈三倒也从惊吓中缓过来了。
杨成子也习惯了陈三地咋咋呼呼,压根就没理他,往里看去雕花地闺床,一张小圆桌,小圆桌上还有盘黑乎乎地东西,还有个长长的桌子,上面有着一面铜镜,铜镜边上有个一层层的小盒子。
看着像是个姑娘的屋子,桌上的烛台也只剩下一个架子落满了灰,窗户半掩着透着凉风。
杨成子琢磨着梁上怎么会有一根白绫呢?
这里没有鬼气也没有尸骨,难道当时这里有人想上吊自缢,被人救下来了?
拧着眉头推开了第二间屋门,格局和第一间几乎一样,只是床大了一点,屋顶倒是没塌,瓦也好好的。
杨成子踏了进去想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陈三刚跟着进来,一旁不知道哪里飘落下来一件薄纱衣,遮了他半边脑袋,吓得陈三差点疯了。
一阵上蹿下跳也是把杨成子吓得不轻,看到地上的纱衣杨成子也是一愣。
哪来的纱衣?这屋子荒了都不知道多久了,怎么还会有这么薄的纱衣呢?进来时怎么没看到?
陈三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着是想让自己镇定下来。
杨成子本想拍拍他肩膀让他别激动,谁知道手刚落下,又是一阵尖叫,叫的杨成子头皮发麻,恨不得一脚踹死他。
没管陈三,径直去了第三间屋子,推开门一阵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夹杂着飘散的灰让人特别难受。
一眼看去像是个房,屏风倒在地上,油灯也掉在地上,厚厚一层灰,这屋怕是没什么人来过。
一阵阴风吹来,杨成子感觉到了鬼气,可是淡的很,应该是之前那些游魂野鬼,所以没有理会便继续看了起来。
陈三缓过神时杨成子都出去了,也是急忙跟了过去。
一张白蒙蒙的桌子,都看不出是什么木头做的,全是灰。
一个砚台,笔筒是破碎的,笔洗干的透透的,里边一滴水也没有,油灯倒在一旁,一本兰亭集序放在桌上,杨成子用手中的火把仔细照了照,就是一本王羲之的兰亭集序,并没什么特别之处,心里琢磨着荒宅主人的身份,能看这本,恐怕是个人墨客。
拧着眉头,杨成子走出了屋门,边走边问道:“你说那洪天宝怎么疯的?”
陈三现在也是吓得不轻,“吓疯的,还能怎么疯?”
“什么东西吓的呢?我不觉得这里的游魂野鬼能在大白天把人吓疯。”
“不不不不,不用,你你你你你信我,没那些东西也能把人吓疯。”
见陈三那畏畏缩缩东张西望的样子,杨成子觉得这话恐怕还真有几分道理。
“你说那颗黑珠子,他们是哪找到的?”
“这谁知道,你得问那白渊明啊。”
“肯定不是这间屋子,门没开过,刚才我开门的时候一股子霉味。”
“怎么?你不会觉得是旁边两间吧?”
“那珠子不是凡物,不可能随随便便摆在外面,前院是厅屋,放在那的机会不大,他们可能还真是这两间屋里找的,洪天宝定是在这里看到了什么才会疯的。”
“你怎么知道,兴许一进院就疯了呢?”
“那不可能,我要一进院就疯了,你敢继续往里走?吓都能吓死你,他们找到那珠子之前肯定是好好的,之后才变成那样的。”
“唉!有道理啊,这么说还真是这后院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