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旋即摇摇头,还是不能给它放松的机会,这货贼心不死,老想收人宠,关键是进步飕飕的,王尘怕不作弊撵不上它。
这一夜,喝了酒的王尘,睡的很香,洗把脸去看那群货。
结果到了就看见,小狐狸一对前爪背在身后,拿着一根树枝,像巡视自己庄家的农民老大爷,看见还醒着的,就很满意的点点头。
看见似睡非睡的,直接用树枝往两*之间戳,被捅的弟子,两眼瞪的溜圆,要不是堵着嘴,肯定又是嗷唠一声。
看见又精神啦,小狐狸点点头,寻找下一个目标。
当这群弟子看见王尘时,都快激动的哭了,这是哪找来的磨人小妖精,实在是奇葩啦,不让睡觉不说,还专往裤裆捅,一晚上过的可谓胆战心惊啊,担心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王尘看见这一幕,也吓了一跳,“我的祖宗啊,你往后边捅,也别往前边捅啊,这是要让他们断子绝孙啊。”
不过幸好,王尘检查一下,没有缺点啥东西的,否则这仇可结大啦。
“偶米滴太阳,你说要狠狠揍的,现在屎盆子全扣胡爷脑袋上啦。”狐狸骂了一句妖语,对王尘过河拆桥很不满。
王尘没心思搭理它,让它回去看家,王尘一个个把他们从树上放下来,这些弟子一眼受老罪了,眉毛头发都结霜啦,冻的直打哆嗦。
王尘把衣服丢给他们,让这些人穿好,这些人手脚麻利的穿好,可算暖和点,不由想王尘哀求,“师兄,我们也被你吊了一夜,咱们就这样算了吧?!”
“不行!”
王尘冷着脸拒绝,重新把他们绑好,就像穿蚂蚱一样,排成一排,王尘拎着个破锣,一路上敲敲打打,从山脚敲到山上,每一处都留下他们勤劳的足迹。
这些人都快哭了,王尘这是要搞哪样,这是在游街啊,一点面子都没给他们留,一个个把衣服撩起来盖脸上,任由王尘牵着走,生怕被人认出来。
“都来看,都来看看啊,炼器殿李武,植药殿任小双,。。。这些孙子觉得我是奸细,昨晚半夜在路上劫我道,想屈打成招,踩着同门师兄弟的尸体上位,我他么恨啊,气啊。”
王尘敲着破锣,敲一下吆喝一嗓子,“这些畜生啊,我他么当他们是朋友,师兄弟,他们把我当仇人,大家伙说我冤不冤?”
王尘这么大阵仗,引出来的人乌央乌央的,可谓人山人海,锣鼓喧天。
这些弟子们听王尘这般说,也觉得过了,有什么事,自有师门长辈做主,你们这是想干嘛,真的置同门情谊不顾?
当然,他们也有怀疑王尘,不过,最多就是跟王尘拉开距离,免的到时被牵连上罢了。
不过,也有人劝说王尘,先把人放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真闹的大家没颜面,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你们怎么处?
李启贼头贼脑凑上来,“你小子行啊,闹这么大阵仗,你怎么收场?!”
“别管这么多,我告诉你,我可是为了救你,才惹这一身骚的,你可不能不管师弟我。”王尘要把李启拉下水,对他神秘道:“去喊大师姐,就算她闭关,也要把她给喊出来!
对了,苏倩跟曹青波就不要叫啦,他俩只会坏事。”
王尘相信,曹青波为了一百灵石,也不会帮自己,苏倩则是对江暖离倾心,他若对江暖离发起进攻,苏倩定会站在他的对立面。
为此,他特意绕开二人的房子,跟没跟来,他就不清楚了。
就像牵牛一样,王尘特意把这些人牵到江暖离的小院前,一阵乱敲,想把这货引出来,结果,另他失望,这孙子不知道干嘛去了。
结果,王尘牵着这群人,身后还跟着黑压压的大批人马,快杀到执法堂门口时,恰巧碰到江暖离。
江暖离也没想到碰上王尘,不由一怔,看见王尘牵着一群人,不由纳闷道:“王师弟这是要干嘛,怎么把他们都绑上啦?”
这事情,江暖离真不清楚,他只是想把王尘搞臭而已,让王尘自己待不下去,卷铺盖走人。
的确,王尘也感受到这种压力。
“装啥犊子,揣着明白装糊涂。”
王尘心里骂着,嘴里义愤填膺的,将昨晚发生的事情,都通通给江暖离说一遍,虐他们的事情肯定不提。
“胡闹,简直胡闹,再怎么说,也有执法堂做主,你私自绑人算怎么回事?!”江暖离开始自己的表演,先是将王尘训斥一顿,然后快步去查看这些弟子,关切道:“你们怎么样,没受什么伤吧?”
江暖离给王尘挖坑,只要一说受伤,他就有把柄可拿。
不问还好,江暖离这一问,看到大师兄这般关心自己,本来绷着脸打算做鸵鸟的李武等人,顿时哇哇哭开了,就像受尽委屈的孩子似的,你一言我一语的告王尘的恶状。
包括王尘如何毒打自己,将自己几人扒光吊树上,倒是小狐狸捅他们老二的事情没说,因为还要混下去,丢不起这个人。
江暖离脸色越来越沉,最后指着王尘沉声道:“私自动刑,你干的好事,将他们毒打这么惨,你于心何忍,眼里还有同门情谊吗?
快把他们放开。”
最不讲同门情谊的人,却在大庭广众下,大谈同门情谊,王尘有种日了狗的感觉,非常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