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收起了香囊,看看宋云晚的背影,噘嘴说道,“二叔,婶婶好像生气了。”
裴遗风抱了抱她,“那怎么办啊?”
“给婶婶买东西吧。我娘生气,我爹就给她买东西,我娘就不生气了。”团团说道。
“好,我们去买东西!”裴遗风抱着团团进了一家首饰铺子。
而宋云晚也不管后头的人,直接回了家。
喝醉酒的几个人也都醒过来了。
“云晚,叔叔有件事情要跟你说。”杜浔一脸的凝重,宋云晚仿佛知道了什么。
“我娘的事,有眉目了?”
杜浔点点头,宋云晚上前两步:“我娘是被宋为庭和辛氏害死的,对不对?”
郝仁:“我们找到了当年给你娘看病的那个大夫,那个大夫亲口承认,自己拿了宋为庭的一百两银子,让他不要治你娘治病。平日里吃的药,不过就是一些风马牛不及的药,虽然吃不死人,可也不对症,反倒可能还会加重病情。”
“所以,我娘就是在没人医治的情况下,风寒慢慢加重,然后才去的,对吗?”
“对。那个大夫我们已经抓起来了,只要找到宋为庭,我们就可以定他的罪!”杜浔叹了一口气。
昨天他们就是来说这件事情的,可昨日是端午,大家又都开心,杜浔就多留了一日。
“宋为庭,我们也在找。云晚,你放心,叔叔一定会给你娘一个公道的!”
“我信叔叔!”宋云晚说道:“我娘的公道,还有舅舅的公道,当年他陷害我舅舅的事情,我要他当着太安镇人的面,亲口给舅舅道歉,给舅舅恢复名誉!”
“好!”杜浔拍桌子:“叔叔一定办到!”
杜浔带着李想郝仁离开了。
在出门的时候,碰上了裴遗风。
杜浔拦着裴遗风,“云晚现在肯定不好受,你多安慰安慰她”,这才坐上马车离开。
宋云晚耷拉着脑袋,想想娘,又想想前生,本想哭,可门被推开,裴遗风走了进来。
“阿晚!”
裴遗风将人抱在怀里,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了一根簪子,那是一根玉簪,上头雕刻着一朵梅花,玉簪质地很好,通体碧绿。
“这是哪里来的?”
“买来给你赔礼道歉的!”裴遗风将簪子插在她的头上,又端详了几眼,“阿晚,你真好看!”
本酸涩的眉眼此刻荡然无存,反倒是有些面红:“大白日的又在孟浪了!”
“对着自己的娘子,这不叫孟浪!”裴遗风认真地说道,他紧紧地攥着宋云晚的手,下巴搁在她的肩头,“阿晚,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啊!”
“有多喜欢?”
“非常,非常地喜欢。槐花树下第一眼,我就喜欢你了。那个时候我就想,若是能娶你,该多好,可我知道我是做梦。”
“阿晚,我现在还觉得我是在做梦!不敢想。”
宋云晚回头,双手抱着他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还觉得是做梦吗?”
“你再用力一点!”裴遗风双眼迷离。
宋云晚听话,又将唇覆了上去。
裴遗风迷离的眼眸陡然变红,他反客为主,将宋云晚压在了身下,手又搭上了宋云晚的腰间,一路向下。
“说好节制的。”宋云晚抓着他的手,不让他继续往下,“早上刚忙一上午,你不累吗?”
“一点都不累。”裴遗风笑道:“要不看看?”
“不……唔……”
宋云晚说不出话来了。
在裴遗风的温热的触碰下,宋云晚只感受到一阵又一阵的欢愉,暂时忘却了母亲枉死的苦恼,裴遗风看她染红的眉眼,更加温柔。
安慰的那些话都是苍白的,他只喜欢用实际行动,带给她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