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关键我之前还当真了!”
……
随着众命妇出宫。
天武门外的各家仆人小厮,呈放射状洒向四面八方。
有去六部的。
有去五军都督府的。
有去大理寺的。
……
周伯抹了把嘴,打量皇宫,老眼悻悻。
“至少皇宫还在嘛……”
暗叹一声,他从怀里摸出颗鸡蛋。
犹豫半晌,在车辕上一磕,开始剥皮。
随后在宝马嘲讽的注视下,塞入嘴里。
宝马乐得狂打响鼻。
“血仙周素,连这种不正经的蛋伱都吃,哈哈哈!”
周伯淡淡道:“地买了,马场建了,母马母驴也安排妥当了,就等你死了,你不琢磨挑个日子,搁这儿跟我扯什么蛋。”
兵部。
沈威龙收回神识,淡定拿起保温杯喝了两口,门牙切磋着满天星,等待刚被小厮唤出衙门的某个同僚回归。
随着同僚返回衙门,狂风也涌了进来。
兵部衙门像是一本,被风翻得哗啦啦,哗啦啦……
“四品诰命在宫里打人?”
“简直开天辟地啊!”
“这谁家的悍勇媳妇,竟做出这等壮举?”
……
众人还只当八卦吐槽。
丘槐梓也乐得不行。
忽然,他表情一怔。
“沈威龙的婆娘,好,好像今日进宫谢恩?”
犹豫少顷,他试探问道:“那位诰命,谁家的?”
“我家那口子说根本不敢说。”
“那……姓甚?”
“好像,姓云?”
“我日!”
丘槐梓拔腿就朝武司公房跑去。
众同僚愣了愣,脸色全变了。
“怕,怕不是……”
“我的天!”
“他两口子真是,真是绝配啊!”
“赶紧去看看!”
……
武司公房。
待丘槐梓说完,就鸦雀无声了。
刚长出两根毛的刘正,犹豫少顷,揭了官帽,嘣嘣拔掉新发,斩断了和沈家唯一的关系。
丘槐梓复杂道:“威龙,得想法子自救……”
“我家娘子打得是谁?”
“呃,不太确定,但绝对是外宾……”
沈威龙又问道:“那这个外宾,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