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休表示狐疑,笑呵呵道:“孟长老,还是入府一叙吧,请。”
三人再行。
途中,霍休又狐疑回头瞧了眼
“总觉得小沈跑得飞快?”
成功躲过一劫,沈青云精神得不得了,直到巡城结束,还精神百倍。
镇部的人佩服得要死,纷纷比起大拇指。
“沈哥,您是这个!”
“连轴转啊,沈哥太猛了!”
沈青云笑道:“走,小店打个牙祭,我请!”
此话一出,夸赞声又响了一倍不止。
至戌时,一行返回禁武司。
躺床上,沈青云双手枕头,表情悻悻。
“镇部收礼的那几位大统领没有怨我,侥天之幸啊”
可惜今晚喝酒的人没说,那几位大统领非但没怨他,反倒提心吊胆的。
心思一转,他又琢磨起了孟长老。
“前脚走一位,后脚又来一位,身上有血迹,行色匆匆”
莫不是陛下出事了?
还待深思,瞌睡卷土重来
霍府。
三位大佬寒暄了一个时辰。
孟长老不道明来意,霍休也不着急。
秦墨染却忍不住道:“却不知孟长老此来,有何要事?”
一急一缓,霍休和秦墨染的段位高低,便呈现于孟长老心头。
孟长老看向霍休,笑道:“素闻霍道友乃秦武支柱之一,今见方知名副其实。”
“孟长老过奖,”霍休笑眯眯道,“天谴情况,想必孟长已心头有数了?”
孟长老点点头:“秦武国运激荡,稳中有进,这是好兆头。”
秦墨染疑惑道:“之前李长老来过,问的也是国运一事”
“咳,”霍休打断不成熟的自白,问道,“可是咱陛下,有些不妥?”
孟长老暗赞霍休老练,这才道出来意。
“秦国主重伤徐战神,一路追杀,状欲入楚汉北洲之境。”
“不可能!”秦墨染惊而起身,丝毫不顾忌失态,“我哥素来稳重,又是一国之主,岂不知秦武安危系他一人身上,他绝不会冒进!”
孟长老叹道:“徐战神,似以言语相激。”
“宵小之计,我哥不会那般幼稚!”
“徐战神言及,秦武并未皇子”
秦墨染僵住。
霍休沉吟少顷,问道:“何日的事?”
“实不相瞒,老夫一直追寻国主和徐战神一战,往来百余万里”
说到这儿,孟长老又想起丢烤肉的往事,辛酸得犹如灌了口小米辣加陈醋的蘸碟。
“秦国主追杀是前日下午,发现情况,老夫立即传讯门主,旋即马不停蹄赶来秦武。”
前日下午,至今便是两日有余。
霍休压下凝重,又问道:“徐保儿受伤情况如何?”
“重伤血遁。”
霍休看向秦墨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