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送完宾客,严青,婉蓉,还有严重明,却坐到了一起。
严青郑重道:“圣旨已到,何况平中犯我疆土,我又岂能忍,明日,就让我去。”
“老爷,你说什么呢,如今你这岁数还上什么战场”婉蓉拉住了严青的手,挽留着。
“母亲说的是”严重明也赞同道:“父亲,这可不是单打独斗,战场之上,你如今的身体根本支撑不住。”
“重明”严青坚持道:“你和重天不同,你大哥从小随我习武,熟读兵法,虽然当年失力,可也击退敌军,而你年幼并未习武,当年为了救你大哥,我告老还乡不闻朝廷事,自然也就没想让你成为一名武将,如今你大哥神志不清,这个家唯有为父可以胜任。”
“父亲”严重明再不懂武,那也是一个气血男儿“我再怎么说也是严家的男儿,怎能让自已的父亲为其赶赴战场。”
“别说了”严青制止道:“你今天刚成婚,还要为严家开枝散叶,严家还是我做主,就这么定了。”
“啪”
严重明一拍桌,气道:“父亲,你为什么就这么倔呢。”
这时一个身影走进了屋。
“祖父”
严东双手合十行礼道:“你从小带我习武,东儿如今已长大了,该为严家出这份力。”
”一个个没完了?”严青怒道:“不许,你去了,万一出事怎么办,你父亲···你母亲,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
严东劝说道:“祖父,你从小教育我,生为男儿,应该报效国家,如今国家有难,东儿怎能蜷缩在这。”
“哎”严青也拍了下桌,做出一副妥协,道:“好,祖父答应你,这就快去休息吧!”
“东儿定不负重望”严东行礼,并退了出去。
严重明也是郁闷离开,回屋去见自已的新娘。
“老爷,你真要去?”婉蓉拉住严青的手,别人不知道,可婉蓉怎能不知,当年严重天出征,严青可是左一句,右一句的叮嘱,像一位怕失去儿子的老父亲,而刚才却随口答应,说明严青并非真心,明日,定会独自前往。
严青也抓住了婉蓉的手,不舍道:“婉蓉,我陪了你大半辈子,也知足了,他们两还小,这东儿···你以为他练武是用心去练吗,就知道偷懒,去到战场上哪能行,这个家,只能我去了,我这把老骨头,死了又何惧,只是苦了你。”
“老爷”婉蓉微颤身躯,抽泣流泪。
······
第二日,天还未亮,灰蒙蒙中,一声鸡鸣,唤醒了熟睡中的严青。
轻手轻脚,严青生怕吵醒了婉蓉,悄悄穿上了自已当年出征时的战服。
“咦~”
一阵马鸣声掀起,马房中,一匹马驹驮着严青奔出了严府。
“驾~”
严青的身影,乍看之下,竟还有些风采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