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温商会不满了。
或者说是刘天宝跟温商会会长不满了,西南边的饕餮还好说,人家跟赵铁柱关系好,你青帮,怎么也跑赵铁柱那边去了,按常理來说,你们青帮不是应该站在我们温商会的旁边的么,咱们可是传说中的邻居啊,,哪有邻居帮着外人的道理。
刘天宝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了土匪,质问土匪为什么会这样,土匪也直接,说我媳妇儿肚子里的孩子是赵铁柱未來儿子的媳妇儿,我们是亲家,我不帮他帮谁啊。
这下子刘天宝可火了,直接放下一句走着瞧就挂了电话,随后,刘天宝将此时汇报给了温商会会长老钱。
老钱大怒,悍然对青帮发动了商战。
也就是这个商战,吹响了温商会钱家一派灭亡的号角。
土匪本來沒想着温商会敢对自己动手,但是,当他听到自己所控股的企业开始出现大量的退单之后,土匪知道,温商会这是要给自己一个好看了。
以温商会的强大财力,几乎只用了一天,就让土匪损失惨重。
土匪是一个混黑帮的,商战不是他的强项,吃亏也就是理所当然,但是,土匪吃亏,有人就看不下去啊。
谁看不下去。
马春天看不下去了。
你温商会,也太他吗嚣张了吧,你跟赵铁柱打來打去的,我不管你们谁赢谁输,那都跟我沒关系,你现在朝着人家土匪的产业下手,你这是疯了么,而且土匪很多产业都是在sh本土的,这可都是老子的政绩啊,尼玛你这是要闹哪样。
这时候的马春天,却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貌似这长林,是温商会的什么终身荣誉会员啊。
会不会是长林在后面挑唆这温商会对土匪下手,其实就是为了给自己好看呢。
于是,居于这样一个想法,马春天试探性的对温商会施加了一些政府方面的压力。
这下子,温商会更加难受了,虽然他的总部是在,但是,刘天宝可是一直混sh的,现在马春天对温商会施加压力,商业重点在sh的刘天宝,那可就难受了。
刘天宝的数个公司遭到了工商局的调查,里头的账本啊什么的,都被人给翻出來了,而到了他们这个层次的,不偷税漏税,怎么可能赚大钱,于是,刘天宝偷税漏税的事情被人给挖出來了。
这一挖出來,刘天宝立马就悲剧了,工商局那边说了,要么你把这些偷的税补上,再交三倍的罚款,要么我就让人去把你带走。
刘天宝偷税漏税那可不是一点点的啊,单单是把偷的税补上,那就是一笔巨款,更别说三倍了,特别是最近半个月跟赵铁柱在那玩商战,已经亏掉了很多钱,这要是再罚款一下,那直接就可以去卖内裤了。
所以,刘天宝是坚定的不会交款子的。
那人家工商局就不满了,直接汇报给了马春天,马春天就对zj省委施加压力了,你们那温商会的人在我这边偷税,现在不仅不把给罚款,更是连偷的税都不补上,这是不是说不过去啊。
zj省终归是温商会的大本营,zj省委记直接说了,那是你们sh的事情,他刘天宝在我这就每用户偷税漏税,我不管他。
结果,这下子马春天怒了。
马春天,那可是副总理级别的人物,比一般省委记來的牛逼,结果竟然被人这么给顶了,马春天当即下令,查,给我把刘天宝的祖宗十八代欠的钱都给我查出來。
这下子,刘天宝的很多灰色的东西就被人查出來了,而被公安部带走的林荣,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自己做的毒品行当,貌似跟刘天宝还有温商会会长都是有关的。
更让人震惊的是,林荣竟然拿出了跟刘天宝二人谈毒品交易的时候的录音。
这下子,整个温商会,或者说是整个神州的商界,炸开了锅了。
与此同时,更多的证据被赵家人给送到了公安部,甚至于中央几个头头的办公桌上,很多人这时候才发现,温商会,这一个商业组织,竟然是全国最大的毒品运输贩卖机构,这简直让无数人都惊掉了下巴,而很多温商会里头不知情的人,更是有一种被蒙骗了的感觉,连忙跟温商会划清界限。
一下子,温商会的几大股东,就被彻底的孤立了起來。
“王总,相信您也看清楚了现在的局势,”
此时,在一个别墅区里头,一个满嘴黄牙的男人正一脸笑意的坐在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胖子面前。
“你想说什么,”
那被叫做王总的人沉着脸问道。
“我知道,您是刘天宝最为倚重的一个伙伴,而且是刘天宝最亲密的战友,但是,刘天宝现在已经不行了,他涉嫌贩毒的事情已经上了中央,现在中央正在落实这件事,如果落实好了,刘天宝很快就会成为阶下囚,可能您不知道,现在刘天宝跟老钱的旁边,已经跟着无数的便衣警察,他们已经跑不了了,而您也知道,很多事情,都是刘天宝自己做的,跟你是无关的,只要您能够站出來,指正刘天宝,加入我们的阵营,那么,关于刘天宝与您一起涉毒的事情,将会不存在,您知道我的意思么,”
满嘴黄牙的男人问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
王总说道,“而且,刘天宝做的事情,我一点都不知道,”
“王总,如果还执迷不悟的话,只会让你在这条道上越走越深,我知道,您的发家,跟钱家不无关系,但是,现在钱家已经自顾不暇了,他们已经完全沒有余力在你们这边帮助你们,如果你还不懂的自救的话,那刘天宝死,您也蹦达不了多久,”
黄牙男人笑着说道。
“你这是在威胁我,”王总沉着脸说道。
“不是,绝对不是,我家主子说了,只要您能够弃暗投明,关于您跟刘天宝之间的一切,都将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这…你叫什么,”王总问道。
“我叫张大炮,我家主子,是铁柱,赵铁柱,”满嘴黄牙的男人,也就是张大炮,咧着大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