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高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脏好像被人一把攒住了似的,疼得他直冒冷汗。
那种疼还不是撕裂的疼,也不是紧缩的疼,而是‘豁豁’地疼。
张道峰看到上官高玉一瞬间额头冒虚汗,大吃一惊,连忙扶着上官高玉找了一个座位。
他拿出胸前的纸巾,给上官高玉擦了一把汗,问道:“老弟!你这是怎么回事?”
上官高玉就感觉像是一个卖腰子的肥姐,再问你要不要腰子一样,听着张道峰的话,只觉得心口更堵得慌。
“没事、张老哥,我没事。”上官高玉镇定了几秒,问道:“苏神医的上面,到底是……”
上官高玉想听听张道峰怎么说,故意又提起了话头儿。
张道峰摇摇头,道:“不敢猜啊!”
“这、这、这么高的天线?”上官高玉用手比划了一下。
张道峰又摇了摇头,说道:“低了!”
“那、那、那这么高?”上官高玉用手又比划了一下。
张道峰还是摇了摇头,道:“还是低!”
上官高玉就不敢猜了,再往上猜,那就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在这诺大一个华夏,有钱的人比比皆是,可是有权的人,那就相当稀松了。
能指挥动澶城军部的人,上官高玉还不惧怕什么,可是连澶城军分区的鲁长官,都唯恐避之不及,那就不是一般人能想像的了。
上官高玉可是知道新贵会所的所有底细,以上官家的实力,都够不着参与股份。
澶城的刘海与廖云山,可是十大富豪榜首多年的人物,才被王东学看中,搞了这么一个新贵。
王东学虽没有真的出面,可是富豪圈里,谁不知道王东学啊?
就算不知道王东学,那与之差不多的秦国海,可是廖云山的老领导啊。
整个澶城能动新贵的人,掐着手指头算,也不超过两个。
可能动新贵的人,全都跟新贵有关系,也不会动它。
但现在,新贵都快被人推平了,人家还在继续推,可是王东学跟秦国海两个大拿,到现在都没站出来。
想一想,都觉得水深啊!
上官高玉想了想,压低了声音问道:“会不会这是一场骗局?”
“什么骗局?”张道峰一愣。
上官高玉道:“新贵今天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好像听说有个大头兵,给新贵会所送征用件,本来就是推一个墙头的事情,后来听说刘海当场撕了那大头兵的件,还把人打了一顿扔出了会所。”张道峰道。
上官高玉向着远处瞅了一眼苏言,发现苏言还在与人谈笑风声,转过头问道:“会不会是这个大头兵,是个大家族的子弟?”
“狗屁!事情出了之后,早就有人把他祖上三代都调查过了,三代贫农!”张道峰摇头。
上官高玉惊讶道:“会不会是这小子公报私仇,被打受欺,气不过自己干的这件事?”
“狗屁!你以为廖云山跟刘海傻啊,他不会打电话问?”张道峰心说,你脑子呢?
上官高玉总觉得不对劲,问道:“那会不会是,这个大头兵的上级,看不惯,隐瞒了他的上级,谎称接到了更高上级的命令,故意这么搞的?”
“狗屁!”张道峰喷了上官高玉一脸,接着道:“这种情况,你觉得可能吗?”
上官高玉被张道峰喷了一脸,也都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