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比喻打得好,把高深莫测的中医治病原理,说得简单易懂,深入浅出。”
郁林峰上来把他的夹克衫脱下来,郝建开始轻装掐捻,一刻不停。
王高兵亲自督战,郝建深受感动,也倍感压力。
他对妹妹的感情很深啊,郝建想,我要是治不好王老师的病,怎么对他和郁总交待?
也要被郭医生耻笑,弄不好还要被医院追责。
郝建看似平静,心里压力很大,掐得格外用力和认真。
掐到十二点多钟,钟为华发现老婆肿大的脸消退了一些,上翘的嘴唇也抿合了一些,黑色的眼胞泛起血红色。
“姐夫,郁总,你看,凤英的肿脸又消退了好多。”
钟为华欣喜地说。
正在打瞌睡的王高兵睁开眼睛一看,与刚才相比,妹妹的肿脸小了一圈,有些激动地拍了一下郝建的肩膀:
“郝建,你真是一个神医啊!”
郁林峰心里松了一口气,凝重的脸上绽出笑容。
郝建对他们说:
“王先生,郁总,现在她已经转危为安,没有大碍了。控制住这股邪火,它就不会再攻击她的内脏,致肾衰竭,就没有危险。你们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那你呢?”
王高兵感动地问:
“郝建,你
医术高明,心地也很善良啊。”
“我到天亮时,实在太累,就打个盹。明天一早,我给她扎针,效果会更好。你们明天晚上来看她,她的浮肿应该消得差不多了。”
“好,那就辛苦你了,我们明天晚上再来。”
王高兵站起来说。
“郁总,你把我的车子开回去,明天晚上再开过来。”
郝建对郁林峰说。
“好的,郝建,那我们走了,王老师就拜托你了。”
郁林峰觉得脸上有光,为给顶头上司做了一好事高兴不已:
“你实在太睏,就休息一会,啊。”
郝建再累再瞌睡,也不休息,
把钟为华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
“钟为华,你也打会盹吧。”
郝建对他说。
“不不,郝神医,你给老婆整夜看病,我怎么能打盹呢?”
到天亮时分,郝建实在瞌睡得支撑不住,就扒在王凤英的床沿上打了一会盹。
早晨醒来,他去卫生间用手洗了把脸,清醒了一下,开始给王凤英扎针。
扎了再捻,到九点多钟给她拔针。
拔了一会儿,他又她掐虎口。
王凤英的浮肿又消退很多,眼睛能睁开,嘴唇也可以开合:
“郝神医,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昨天晚上,我感觉快要死了。你把我从
死亡线上拉回来,我要谢谢你。”
“王老师,快不要这样说。”
郝建掐得右手大拇指有些疼,还是用力掐着。
不一会,四五个医生和护士来查房,一看都惊呆。
“不得不佩服啊。只有一个晚上,你给她掐了一下,就消肿下去这么多?真是不可思议。”
郭医生羞愧地上前对郝建说:
“高手在民间,神医是草根。”
那个漂亮护士眼睛晶亮地问王凤英:
“王凤英,你感觉怎么样啊?”
王凤英说:
“感觉好多了,头不晕,眼不花,透气也舒畅多了,皮肤没了火烧一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