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丫头还真是有意思,没有想到,居然还会真的在这里等着,就是为了跟他说一句谢谢。
秦轩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实际上刚才的时候他还真的没有图过什么感谢之类的,也就是那些家伙太肆无忌惮的,就在他的面前欺负女孩子,这样他感觉到有些忍不了,所以说他才决定出手而已,实际上这跟他根本就没有多大的关系。
于是他笑了笑说道:“这实际上也就是小事一桩而已,再说了,前面的时候你那么多次帮我拿酒,那也算是我的朋友了,我怎么能够看到我的朋友在我的面前就这么被人给欺负了呢?你说是不是?”
秦轩这个理由说的实在是太过轻巧了,让何丽丽感觉到有那么一点点不好意思。
何丽丽点了点头:“好吧,不管怎么样,也是太谢谢你了!对了,刚才的时候老板说你是一个神医?你真的非常的厉害吗?能不能……”
秦轩点了点头:“我觉得吧,到底有多么厉害,我完全无法形容,不过我可以举个例子,那就是阎王爷如果想从我的手里面抢走人的话,那得看我答不答应,如果我不答应的话,阎王爷也别想从我的手里面抢走人!我的艺术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吧。”
秦轩一副笑嘻嘻的样子,那说的话好像是在开玩笑,又像是认真,让何丽丽有一种捉摸不透的感觉。
不过,这丫头犹豫了一会儿之后,还是鼓起勇气说:“既然你这么厉害的话,那你能不能帮我弟弟看一看?我的弟弟得了病,现在都还没有好。虽然医生说有办法,可是要花非常非常多的钱,我们家里面拿不出来那么多钱,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要是能够给我弟弟看病的话,你能不能稍微的便宜那么一点点?”
这个丫头,这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好像非常的羞愧一样。
秦轩点了点头:“这倒是没有关系,我这个人对于钱财没有那么大的概念,也就是图个开心而已!如果我开心的话,那么什么都好!如果谁让我不开心的话,那么就别想让我给他治病了。就是如此而已,至于钱财什么的,我现在真的不缺钱!”
秦轩这话说的倒是实话,如果他缺钱的话,那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实际上,他随随便便的捡个漏,居然都能够赚几千万,这样的事情,说出来有点不可思议,可是确实是如此。
如果非要说这当中的原因的话,秦轩估计是应该他做的好事做的太多了,所以上天比较眷顾他。
至少这个家伙自己的心里是这么想的,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运气特别好的人,这是一个得到了上天的眷顾的家伙。
这家伙这么无耻的想着,顿时给自己披上了一幅神秘的色彩。
何丽丽这一下子就更加的奇怪了,说实在的,如果说是给钱的话,这还好说,什么叫做高兴啊?
难道说这个人是在暗示他吗?
何丽丽轻轻的看了一眼秦轩,发现秦轩是一个长得非常帅的帅哥。
这样的一个长得非常帅的帅哥,又是一个整个神州大陆都非常有名的神医,这样一个神医在暗示他是什么意思?
讲到这里何丽丽不由得脸一红,然后她用蚊子哼哼一般的声音说道:“你放心吧,你要是能够帮我弟弟治疗的话,你放心,不管怎么样我都答应你,就算是你想……”
秦轩看到这个丫头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本身感觉莫名其妙,他真的只是想要说自己高兴的时候可以随便给人治病,自己高不高兴的时候就不会给人治病,结果这个丫头一下子就理解错了,这个丫头肯定是在觉得他肯定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不过,现在他也懒得去管这个丫头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个丫头既然要这么想的话,他也没有问题。
于是,他笑着说道:“好吧,说起来现在我没有什么事情,要不咱们现在就出发吧,这样的话可以早一点去看一看你的弟弟,说不定早一点能够帮助你弟弟把病治好的话,这样对你也有不少的好处。”
何丽丽点了点头:“我先去老板那里请个假。”
“不用不用,你的老板现在忙着勒,你要去打扰他的话,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我们现在就这么直接走吧!这只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再说了,这个工作做不做也没有什么关系,你要是真的想要找个工作的话,我可以帮你安排一下。”
秦轩现在已经知道了,何丽丽是一个大学生。
这么一个非常懂得吃苦的大学生,就算是真的,没有什么特别强的本事,秦轩觉得找何馨香帮忙安排一个临时的工作,那也是非常简单的事情。
何丽丽松了一口气,然后就在前面带路,他们到了外面的时候,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师父,咱们要去中心医院!”
出租车司机马上说道:“好的,你们坐稳了!”
没过多久他们就来到了中心医院。
每一个城市里面差不多都有这样的一座中心医院,而且中心医院在这个城市里面基本上是最好的,当然这也没有一定的说法,只能说大多数的地方是这样的环境。秦轩跟着何丽丽,进入了医院里面。
何丽丽在音乐里面打听一会儿之后,顿时脸色大变,很快就来到了一个重症室。
没错,这个所谓的重症病房,实际上就是医生也没有办法的一个病房,这个地方的病人在这个地方住着,实际上也就是慢慢的等死而已。
实际上现在的医学条件,还有很多的病都没有办法,这样的事情也是很正常的事。
因此,很多得了绝症的病人,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可是,秦轩看到其中的一个病床旁边的那两个中年夫妻的时候,还是感觉有那么一点点心酸。
那一对中年夫妻,年纪最多也就四五十岁的样子,可是他们的头发都已经花白了,这说明他们绝对是属于那种非常劳累的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