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这些?”
“我也没感觉哪里不对,怎么会中毒?”池焕和崔祈容同时出声。
两人相互看了眼,又望向池秧。
“她先前也这样对付过我。”池秧没细说花卉的事,推着两人往课室外走去,“你们先去找李太医,让他看看就知道是不是了。”
“她还对你下毒!”池焕又有些炸了,“我……”
“你还要不要命了?”池秧怒瞪过去,“我让你拿着方子去找李太医,不是让你跑去找薛落送人头。”
“可我……”池焕还想要说。
崔祈容看出表妹是真生气了,也担心表弟身体,立即拉住池焕往外走,“我们先去找李太医。”
“秧秧,你自己小心,先离那庶女远点,我很快带小焕回来。”
说着,不等池焕多话,拽住他就出了课室。
池秧目送他们离开,转身回了东院。
……
太学院东院不同于西院。
西院是封闭式管理,除了休假,其余时间都必须待在学院内听讲。
而东院因为都是贵女,管理较为松散,基本上完课,便可自行回家。
池秧因着薛落的事,一下学就回了国公府,直奔向崔氏的春棠院。
“娘,小焕闯祸了。”
崔氏正拿着账本查账,听到这话连眼都没抬,“他又惹什么事了?”
显然是早习惯,次子这时不时就会闯祸的性子。
池秧进到屋里先行了礼,再过到母亲身边道:“他在太学院内找长姐的麻烦,父亲知道后定会派人去打他板子,您过去拦一拦?”
“他怎么找你长姐麻烦了?”崔氏黛眉微颦,放下手里的账本。
池秧如实道:“他知道我先前落水生病的事,就把长姐拖到太学东院的月湾湖边,想将人按进水里,虽然最后被三哥阻止,但长姐还是意外落入了水里,父亲不好责骂三哥,定会让人去打小焕板子。”
“在太学院动手,也活该他被打。”崔氏嗔怪了句,站起身来。
“桑嬷嬷,你让厨房熬些姜汤给大小姐送去,若有不适及时请太医,可别又重病到要请国公爷救命。”她话里略带讥讽。
旁侧候着的嬷嬷点头应着。
池秧挽住母亲的手,随她一同往外走去,“父亲这个时候也快要下衙了,我们快点过去。”
两人出了国公府,外头已有马车等着了。
池秧和崔氏才上马车,走了没多远,迎面便碰见定国公回府的马车。
池秧没让马车停,反而催促车夫加快速度从旁过去。
“适才是秧秧?”定国公听到声音。
外头亲卫答道:“是夫人和二小姐,看方向,应当是去太学院。”
太学院?
定国公眸光微动,道:“跟上去。”
“是。”马车立即调转方向,跟在后头。
崔氏听到马车声,看女儿一眼,“你故意的?”
“哪里,让车夫再快点,要是让父亲赶到前头,小焕的屁股就该开花了!”池秧一脸紧张,好似真的担心弟弟。
……
太学西院,池焕住处。
“我生病了,病得很重,真的,打轻点,轻点!啊!”池焕哀嚎一声,板子高高落下。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