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聿辞微微眯起眼睛,上上下下把苏国师打量了一遍。
“师父,看你寡了那么多年,我以为你是不近女色,或者为情所伤。
现在看来,您该不会是那种博爱众生的浪荡子弟吧?”
苏国师顿时挺直了脊背。
“小瞧谁呢?师父怎么可能被女人伤的?
知不知道有句话,心中无女人,算命自然神!
即便真涉及到感情,也只有师父伤别人的份!”
楚聿辞打趣:
“真是看不出来,师父您还是个情场老手。
那您帮我算算,鸢鸢现在对我心动了没有?
我们两个什么时候要孩子合适?
您说头胎是生男孩,还是生女孩?
我还是喜欢女孩,女孩儿像鸢鸢,想想都让我心软。
不行不行,还是算了。
鸢鸢虽是医者,可涉及到生孩子,还是太危险。
我们不要孩子也行,就两个人。
春日看花、夏日听雨、秋赏落叶、冬观霜雪。
一年四季,朝朝暮暮……”
苏国师握着长杆的手紧了紧,恨不得用手中的杆子,把孔雀开屏的楚聿辞直接给穿起来,甩到空中挂个三天三夜,好好的晾一晾他那个恋爱脑。
“楚聿辞!你能不能有点骨气,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不值钱了!”
楚聿辞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是师父你没眼光,鸢鸢可说了,我是无价之宝。
您老人家还是继续种花吧,徒儿我要忙正事去了。
如果有人问您,可不要说漏了嘴,就说我今天一天都在您的国师府。”
苏国师总觉得他没安什么好心。
“正事?”
楚聿辞扬起凤眸,清冽的光芒自瞳孔中一闪而过。
“嗯,帮我家鸢鸢出气啊!”
苏国师差点气个仰倒。
“你是不是傻。
陆飞鸢让你来国师府,而不是陪着她一并前去沐家。
就是不想让长公主府,牵扯到她和沐家的关系中。”
楚聿辞懒洋洋的开口。
“我知道啊。”
“你知道了还掺和?”
“师父,鸢鸢心疼我,才不想让我涉及到这些复杂的关系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