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那易论及国史所描述的世界都是虚假的了?天啊!我们一直都生活在虚假之中?”斌王惊呼!
“也未必!照老朽所知,这天堂地狱确实都是存在的,上至九重天,下至十八层地狱,诸天万界都是存在的!”牛太婆语出惊人!
“那太婆为什么一直在质问本王,难道太婆不是想说,那些东西都不存在吗?”斌王彻底糊涂了!
“老朽何时说过,那些东西不存在了?老朽只是说,可说有天,亦可说无天?他们一切都存在,只是不是以你想象中的那种方式存在而已!”牛太婆说道。
“哦?”
“这世界上既有天堂,又有地狱!既有天帝,又有神祇!十九重天,十八层地狱,都是存在的。只不过那是一个远古明所创造的!”牛太婆说道。
“什么远古明?”
“那个远古明,老朽也不知道其起于何时,现在已经发达到了何等程度。老朽仅知道,凡是那个明想做的,沒有不成功的!”牛太婆道!
“什么?还有这样的明?怎么本王从来没有听说过?”
“大王怎么没有听说过,大王难道没有听说过神话故事吗?全世界的神话故事,不是都在诉说着那个古老的明吗?”牛太婆反问。
“神话故事本王倒是听说过不少,都将其归结于一个远古明,这倒是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事情。太婆,本王非常想知道,那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伟大明?”斌王问。
“那个明,是真正
的神话明,他们自称为神,掌握了一切的宇宙规律,凡是他们想做的事情无不成的!”牛太婆道。
“那他们岂不是全知全能?”斌王问。
“他们并非全知全能,但是他们已经无限逼近全知全能了!”牛太婆道。
“什么叫无限逼近全知全能?”斌王不解问道。
“在回答大王这个问题之前,老朽想请问大王,什么是大王心中的全知?什么是大王心中的全能呢?”牛太婆反问。
“顾名思义,全知,便是什么都全部知道啊!全能就是什么都能够做到啊!”斌王答。
“从大王这回答,可知道全知和全能是两个不同的概念。知不一定能,能也可不知!”牛太婆道。
“这也是。本王知道酗酒对身体不好,可是还常常不顾太医劝说,喝到一踏糊涂,不省人事!知而不能自制,这是常有的事情!”斌王道。
“大王,能而不知也是有的。比如,人皆能说话,但人为什么会说话,却不是人人知道所以然。”太婆道。
“所以刚才大王的问题应分为两个回答:为什么说那神话明不是全知,却又可无限逼近全知?为什么不是全能,却又可无限逼近全能?”
“太婆,还有什么是不能知的吗?”
“有啊!比如有一只神奇的猫就不知道其是死还是活?”牛太婆道。
“什么猫?如此离奇?”斌王怪道。
“大王可将一只猫关在一个黑屋里的,给那猫一碗有毒的鱼。大王在屋外,不许偷看。请问
那猫死了没有?”牛太婆问道。
“太婆,那猫关在黑屋里面,又不许本王偷窥,本王哪里知道那猫的死活?”斌王怪道。
“大王怎么会不知道呢?”牛太婆津津有味的问。
“本王在屋外,怎么知道那猫有无吃毒鱼呢?若猫吃了毒鱼,猫便死定了。若猫沒吃毒鱼,又怎么会死呢?”斌王道。
“对了!那神祇也一样,若是允许神祇探查那黑屋情况,神袛自然知道猫的死活。但若是不让神袛探查,便如不让大王偷看,那猫是死是活,又怎样确定呢?故虽神在条件限定下,也有不可知的地方。”牛太婆道。
“既然如此,那太婆为什么又说那神袛无限逼近全知呢?”斌王不解。
“因为对于那明而言,天下基本上已沒有了黑屋!”牛太婆道。
“好吧,若是允许本王入屋看猫,本王也知那猫死活!”
“那全能呢?”
“比如说,今天的太阳东升西落,若是全能,今天的太阳如何升落都是可以任意的,但是很明显,既然今天的太阳已经东升西落了,又能如何东落西升呢?即便如那神话明也无从做到,所以说他们并非全知全能!”牛太婆道。
“明显矛盾之事,又如何做得到?”斌王笑道。
“不,那神话明却有好多种方式,能够无限逼近地做到!”牛太婆道。
“不是吧?难道说过了的话,还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