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走!”
红颜也拽住了我的另一条衣领,“哥哥,我也不走!”
我几乎是冲着神话吼了起来,“阿神,带你的女人,现在就给我走!”
听着我如同狮吼一般的咆哮,红颜呆了。
神话牙一咬,拽起红颜走了出去。
红颜痛哭失声,“哥哥!哥!哥!”
我的双眼又盯住了今生不再爱,几乎是命令道,“小爱姐,带着菲儿走!外面一定有保镖吧,把她拖出去!”
菲儿几乎是发了疯一般的在我的床头赖着不动,双手死死的拽着我的衣服,雪白的病号服发出了嘶嘶啦啦的声音,眼见就快被扯烂了。
今生不再爱走向了门外,几个黑衣保镖立刻拉住了菲儿的胳膊,将她强行拖了出去。
我又把目光聚焦在了姐姐和花香的身边,眼泪终于不争气的流了出来,我的声音已经走了音,“香香,你跟她们一起去新加坡吧,那比较安全。凡哥,能不能给姐姐找一个好一点的住处?”
“啪啪!”
姐姐和花香几乎是同时甩给了我一个嘴巴,两个人非常的默契,就如同在游戏中一般,一左一右,力度也差不多,口腔中立刻泛出了血腥滋味。
凡星的眼泪一直在眼眶中打晃,一把揪住了我的脖领,冲着我嘶吼道,“这两个女人,你不爱哪一个!你说!你t跟我说!自己的女人,你自己不会把握吗?老头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吗?你有没有主见?你是懦夫吗?”
我哭得像个没出息的懦夫,“哥,求求你,帮我照顾她们,我不能让她们再出意外了!”
凡星抡圆了胳膊,狠狠的在我脸上“啪啪啪啪!”连扇了四个耳光,我只感觉一股股热流从嘴里溢出,殷红色已经滴在了衣服上。
花香和姐姐几乎是同时推开了凡星,一左一右依偎在了我的怀里。我抱着她们两个,失去了放开她们的力气之后,只能把她们抓的紧紧的。
凡星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把一张纸巾扔给了我,“出了这种事,也是我的失职,如果你还相信我这个当哥的,我会保护好你们的安全。”
前前后后六个耳光也把我打醒了。我抱着她们的同时,也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自己倒了一下。就在一天前的这个时候,我们喝了掺了春-药的矿泉水,之后,差点酿成了一场群p。而我确实在头脑还有良知尚存的时候给凡星打了一个电话。
我知道我这栋别墅周围已经非常的安全了,不但遍布着**的保镖,而且还有卓氏和酒神实业的人暗中保护,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桶水肯定是被人暗中掉包了。一想到这里,我全身冷汗淋漓,真是好险。
我紧紧的抱着硕果仅存的两个,心中百感交集,这个时候,她们一大一小,哭得跟个泪人一样,而那个最小的,估计现在已经被注射了镇定剂一类的东西,正在运送到新加坡的途中。
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又是一个长途号码,我立刻接了起来,电话那边传来了云飞的声音,“哥,机票已经订好了,今天晚上九点半,你、嫂子和姐姐,直飞新加坡!”
我一愣,“云飞,到底怎么回事?”
云飞苦笑,“哥,我只跟你说,为了姐姐的事,爸爸和酒神爷爷吵起来了,爸爸的心脏病都快发作了,酒神爷爷害怕了。他退了一步。爸爸说,务必把姐姐接过来,要不然,姐姐一个人会很危险。”
心头一股暖流席卷而来。
挂了电话,我从床上爬了起来,自顾自的在姐姐和花香的嘴上各亲了一口,“今天晚上,跟我飞新加坡,咱们就算是坠机了,也要死在一起。”
姐姐抱着我,嘤嘤哭泣,“少废话,你这臭乌鸦嘴!”
第一次,感觉姐姐的臂膀如此的娇小,现在,是我保护她的时候了。
凡星是个非常细致的人,早就替我们将行李装点好,其中包括几个女孩子的衣服,首饰和贵重物品以及我们的光感眼镜。
而在机场,当我们和菲儿重新见面的时候,菲儿又一次疯了,就像一块橡皮膏一般的粘在了我的身上,撕不开也扯不掉。
我的心口阵阵撕裂般的痛,我已经清楚的知道,在经过了今天的决断后,我和菲儿之间只能是兄妹了,因为我在最关键的一刻,将庇护她的权利转交给了别人。
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架飞机上居然没有多余的乘客,看来,这是酒神专门为我们准备的直飞航班。
飞机上,已经被泪水哭乏了的我们彼此依偎,再也没有人说话了。这段旅程很乱,也很迷茫,我去了多次洗手间,而我每每站立,都会有除了今生不再爱之外的单独跑过来,和我在那边j情拥吻。
我感觉自己是个禽兽,或者说,我连禽兽都不如,只是一个胡乱使用自己多余情感的机器。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到了新加坡。在我的劝说下,疲惫不堪的菲儿终于跟着今生不再爱走了。
其实,新加坡并不大,我们的车子曾经相距的那么近,只是在最后的一个岔路口分道扬镳。
我还在车上开了一个玩笑,“这下好了,咱们可以继续非-法同居了。”
没有人笑,花香一直在哭,一直在默默的念着红颜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