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手段!”
李墨眼神游离了片刻,似是在思索对策,但…无论思绪如何翻涌,一切的真相还是出在那封传位诏上。
于是,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定睛看向岳寒苏。
这突然凶起来的目光惹得岳寒苏一哆嗦,“李墨哥哥…你干嘛这样看我?怪瘆人的…”
“这事儿还得你来…”
“偷传位诏?”岳寒苏连连摆手,“你、我可是被二姐恨透了的…我若帮你去偷,被她抓住,怕不是要被挫骨扬灰了…”
面对岳寒苏的极力拒绝。
李墨幽幽的叹道。“其实,后来想想,那一次夜半时分…我真以为摸上我床的是你二姐…”
恰恰是这一句,让岳寒苏先是一怔…
继而无奈妥协。
她只得一摊手,“好了,好了…我知道是我的错,都怪我…可我那时还小,不懂事,也不甘心嘛,好了,李墨哥哥,你让我去偷,我便去偷还不行嘛!只是…”
终究是让这始作俑者认识到了她曾犯下错误的严重。
但哪怕如此,她还在提条件。
“只是什么?”
“大姐与二姐也就罢了,我还是想知道…”岳寒苏眨了眨眼睛,“我与那慕容品夏、穆云璎比…谁更舒服啊?”
啊…
无疑,岳寒苏就是有这种能力,她总是能精准的掐住李墨的软肋。
这也是为何,那岳家三千金…最终如愿得偿的是她!
事关李墨,唯独她…可以放下一切的礼法与底线!
“李墨哥哥,这次你必须回答…否则,你便是再责怪我,我也不去偷…”
“你…最舒服的是你——”
也不知道是被逼的无奈,还是盗来传位诏这件事儿太过迫切,李墨最终妥协,但回答的并不敷衍。
的确,真要细论,岳寒苏的确会更舒服一些。
还是那个原因,她可以放下一切底线与礼法,她可以没有分毫额外的顾虑,是最纯粹的,纯粹到疯狂!
果然,随着李墨的妥协…
岳寒苏莞尔一笑,朝李墨眨了眨眼睛,“我知道你是敷衍我,但听了还是很高兴,等着吧,那传位诏,明日一早,我便带来——”
说着话,她便如燕般轻灵的一跃上了房檐…
她本想离开,可站得高看得远…
当看清楚…也月色朦溟之下,靖王府门之处正怒气冲冲要闯进来的那个女人…
她不禁大惊,然后下意识的回望向身下的李墨。
“李墨哥哥…告诉你个不好的消息,我大姐打进来了!”
说到这儿,她看了眼天,继而带着几许玩味的神色,“长夜漫漫,你们慢慢叙旧,我去二姐那儿偷东西了,明天见——”
说到这儿,岳寒苏已是施展潜行之术,一溜烟的跑远了。
而几乎是同时…
密室外有卫士通传,“靖王殿下,不好了,锦衣卫岳指挥使闯进来了…弟兄们不敢拦阻——”
是啊…
谁敢拦呢?
别人不知道,可作为靖王亲卫与心腹的他们,又岂会不知…靖王与这岳府三千金的故事。
锦衣卫指挥使岳扶摇,这位姑奶奶,万一真打伤了,那在靖王这儿,保不齐就算惹大祸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