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偷偷打量着冯扬，拼命地将这道身影刻在脑海。

内心则是在不断告诫自己，死都不能去招惹对方！

沈如烟犹豫良久，终于鼓起勇气开口：

“刚才的事情，实在是对不起，给你添了这么大的麻烦……”

“说完了？”

冯扬声音冷漠，没有丝毫情感。

沈如烟身体僵硬，轻咬着樱唇，有些委屈的点了点头。

美眸满是复杂。

她只感觉，冯扬的身上仿佛笼罩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让她无法看透。

对方冰冷漠然的声音，令沈如烟胸口莫名发堵。

自始至终，冯扬都在自饮自酌，甚至连头都没回过。

一种难以掩饰的失落涌上心头。

沈如烟第一次对自己的相貌产生了怀疑。

“我想请你吃顿饭，你……”

“不用了。”

冯扬抬手，果断拒绝了对方。

沈如烟还想说什么，但冯扬已然是站起了身，带着十三离开了酒吧。

看着冯扬逐渐消失的背影，沈如烟不自觉的叹了口气，一双眸子，写满了落寞。

漫无目的的走在路上，冯扬脸上泛起几许无奈的色彩。

他一开始，还想着来个热闹的地方，将想要杀他的人给引出来。

可出现了刚才的事情，对方即便是在场，估计也没有了动手的可能。

“不早了十三，你先回去休息吧。”

眼看快要走回别墅区，冯扬打了个哈欠，随口对着身旁的十三说道。

同时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随后，出租车停靠在了离两人几米远的路边。

“人已经来了。”

十三停下了脚步，缓声开口。

恩？

冯扬下意识的转头，朝十三身上看去。

只见他的一双眼睛，锁定在不远处的那辆出租车上面。

顺着十三的目光望去。

车门打开，副驾驶走出一个身材消瘦，面容枯槁的老者。

老者拄着拐杖，身体佝偻，一副行将就木的模样。

关上车门的同时，出租车一路绝尘而去。

“两位，这么晚了还在外边逛，家里人不担心吗？”

老者步履踉跄，声音沙哑，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