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确定没人跟踪，但也不能在这下面浪费太多时间。

"好吧，你想看吗你这个变态？"肯兹翻着白眼说。"去楼上等着。这是唯一的入口，我们会没事的。"

犹豫了一下后，扎克默许了，再次走向楼梯，但在他起身之前，两只手从后面抱住了他。

"我知道你会来，"肯兹用低沉的声音喃喃道。

"当然，我毕竟是超人。"

扎克微笑着走上楼梯。

很快，他就听到楼下溅起的水花和压抑的谈话声，扎克干脆拿出一把椅子，叹息着坐下。他的心终于平静了，比很久很久以前平静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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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我的孩子，"通讯水晶另一端的声音在静电消失后说道。

"超人像我们猜的那样出现了，父亲。不幸的是，事情并没有按计划进行。狙击手没能杀死妹妹，"圣徒特尊回答。

"所以任务失败了？"那个声音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不清楚。他还是杀死了新上任的市长，当狙击手使用[终极牺牲]时，有非常多的人殒命。不过，目标人物并没有征服这个小镇，而是很快就离开了。我认为他要么是朝向亡灵帝国内部的教派，要么是朝向其他城镇。"

"......很好，这是个可以接受的结果。祭品只是一个当地人，无论如何，他很快就会过期。"牧师说。

"到目前为止，我们的资源在我们自己的入侵行动中一

直很有限。我们要从总部这边煽风点火。把你那边的事情清理一下，确保所有的报告中没有提到这位妹妹的名字。否则将很难解释为无能。"那个声音在短暂停顿后继续说。

"政府的计划也失败了吗？"

"没有，我在他身边也安插了一个间谍。"特尊迅速回答。

"很好，试着找出他的下一步行动。如果他回来就向我报告。但记住，这不是你真正的任务。继续监视那些普通人，他们是我们真正的敌人。"

"我明白......"特尊说，他的声音中有些犹豫。

"什么？"

"父亲，这些潜规则真的有必要吗？为什么我们不简单地净化这些人类？没有一个人类帝国宣称拥有这个星球，虽然他表现出了强大的力量，但他并不是高级牧师的对手。"

水晶中只传来沉默，让特尊以为另一边的牧师已经断开了联系，但过了一会儿，他又开口了。

"这个星球上有些东西很奇怪。主教们想在我们开始大清洗之前了解发生了什么。"

奇怪的事情？特尊困惑地想。长生道教会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这种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