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随默默地退下了。
看来这弦月姑娘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
房间里。
陆承渊把朱弦月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
“将军!奴婢是个粗人,不值得你如此对待!”
朱弦月娇呼一声。
手却是搂紧了陆承渊的脖子,不肯放松。
陆承渊却是大大的脑袋大大的疑问。
……粗人?
你不是,本将军才是。
陆承渊将她放在床上。
此时,朱弦月也像是“整理好了情绪”一般,低着头,玉指微颤着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大片雪白的肌肤,就这样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
“……你这是做什么?”
陆承渊攥住她的手,不敢太用力。
朱弦月抬头,眼尾是胭脂红,妖媚无双。
眼眸中却是无辜懵懂。
“将军来奴婢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她说的没错。
通房丫鬟就是个泄欲工具,说的再难听点儿,那便是一块“胯下肉”。
和桌子上摆的精致物件没什么区别。
兴致来了,放在手里把玩;厌烦的时候,弃若敝屣,亦或是转赠他人。
一时间,陆承渊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朱弦月是他认真接触的第一个女子。
脑海中灵光闪过。
友人说过,对待心爱之人,要坦诚。
可……弦月只是个通房……
是他的心爱之人吗?
心里还在疑惑,嘴上已经“把不住门”了。
陆承渊很快便解释道:“我想同你说说话,只是说说话。”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