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就是朋友,不同意么,那就是罪人了。
国公走到床前,看着奄奄一息的皇帝,天子是好.色,可是如此不加节制,必定是在宫内的香炉或者茶水里加了药,这种东西,过去也常有人用。
他笑着:“月后,你所生的孩子,究竟是何来历还未可知呢,你在这儿跟我说这些废话,想让我听你的?”
“乔天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本宫所生的孩子,当然是陛下的,也是陛下唯一的儿子。”
“你……”
赵浩正好赶来:“国公!”
“相国,你怎么也来了
。”
“不是陛下召见么?”
“陛下已经快要殡天了,还怎么召见你,是咱们的皇后娘娘召见。”
月后:“很好,两位权倾朝野的大人物都来了,本宫找你们过来,是为了商议拥立新君的大事。相国大人以为如何?”
赵浩吓的魂不附体,还能说什么:“当然,当然,皇上唯一的儿子,还能有谁来登基呢,我等愿意扶持。”
“说得好!那么国公你怎么样?”
其实,这个结果已经是最佳结果了,总比罢官砍头的好。
现在陈阳不在京师,远赴边陲之地,他们两个在朝中要相互扶持才是。
不等国公说话,赵浩就先开口了:“国公与臣关系要好,我们两个人都是一个意思,都是……都是听皇后娘娘您的,娘娘您都不计前嫌,没有怪罪臣等,臣自然愿意遵从您的话了。”
他一直拽着乔国公,给他使眼色,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时候可不能冲英雄。
月后挺满意:“好,果然是我天.朝的相国大人,识大体。皇上的大事,就由你来操办,至于我儿登基,就请国公你来忙活了。”
李公公拿了诏过来,上面已经全部写好。
“乔国公,这是陛下的传位诏,明日早朝,由你当众宣读。皇上年幼,本宫就不辞辛劳,替皇上处理这些琐事。”
女人掌控国家,而且还不知道太多少年。
后面的对话,都是赵浩在回答,他不愿意看着乔天腹找死。
在这种境地之下,忤逆皇后,不就是找死么,外面诸多甲士,谁能跟他们站在一边呢。
退出去之时,乔国公感叹着哭了:“国家要掌握在这个女人的手里,那我们怎么对得起王氏祖先呢。”
“哎呀,保住性命最要紧,你真该学学陈阳,连他那么固执的人还知道明哲保身呢。再说了,这个女人生的孩子,不也是王氏血脉么。”
“你就那么肯定她生的孩子是皇室正统?”
“那、那你还想怎么样,先帝爷都不是正统,就按照陈阳所说的,只要国家太平,那不就结了么,何必还要自寻烦恼呢。”
乔天腹仰天而叹:“但愿你说的是对的,否则,我们就是千古罪人。”
子时,皇帝驾崩了,宫中白帆铺天盖地,早朝也被提前。天没亮,京师凡四品以上官员,都来宫中吊唁。
人群压抑,无人说话,也无人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