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之事，最不好查，因为他们是臣子。

倘若这是民间的事，只需要派一个刑部官员，可能就会真相大白。

春华站在屋内，随时接受询问。

赵浩挠头：“朵妃没有怀孕？刘砚这

个棒槌。唉？我说陈阳，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你又没有把脉。”

“通过面相，怎么，你不相信我？”

“不是，只是心有困惑啊，这件事挺离奇的。眼前这个宫女，就是灵妃的侍女了？”

春华：“奴婢春华，见过相爷。”

“罢了，免礼吧。灵妃之死，你知道多少内幕？当时她自杀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

春华摇头：“灵妃娘娘死的时候，奴婢还在忙着……”

一句话说错，就真的全错了。

她赶紧闭嘴：“奴婢在宫门外守着，娘娘侍寝，奴婢只能待在宫外。”

“哈哈！狡辩！你刚才想说的话，大概是咽回去了吧。说！到底灵妃是怎么死的？！”

赵浩过去就是负责审案的，很精通此道，如此稚嫩的宫女，在他面前掩饰不了什么，察言观色就能洞悉一二。

这个春华不说话了。

“陈阳，我能肯定，灵妃的事情，她一定知道不少，直接上刑，我不怕她不招。来人呐！”

管家进来了：“相爷有何吩咐。”

“把这个侍女拖出去，杖责三十。”

我的妈呀，三十……这侍女也不过才十六七岁，杖责三十不得活活打死

了，别说是个女人，就是男人也受不了啊。

陈阳：“老赵，过分了啊，你想把她给打死么？”

“放心，我会让人下手轻一点，只是吓唬吓唬她，打不死的。”

“还打不死，屎都能给她打出来了。”

春华满脸恐惧：“不要！求相爷饶命，灵妃娘娘之死，奴婢真的一无所知！奴婢只知道娘娘是自杀的。”

陈阳：“胡说，灵妃要是自杀，何必等待现在，她如果不愿意侍奉皇上，第一次侍寝的时候就会自尽了。还用得着等立后么。”

赵浩：“哼哼，分明撒谎，拖出去！”

“慢着。老赵，别动手了，她不过是个宫女而已，年纪轻轻，大好年华。”

“你怎么还怜香惜玉起来了，家中那么多妻妾，还不够本？”

陈阳：“春华，相爷的凶残，你也看见了，你若是不说实话，谁也救不了你。你年纪轻轻，一辈子还有很多路可以走，我可以帮你申请离开宫中。”

她想了想，低声说道：“灵妃娘娘之死，应该和巫蛊之术有关。”

赵浩漠然了：“你说什么？巫蛊之术？笑话，这玩意儿偏偏小孩子还成，能用来对付大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