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此女名叫川子,是个瀛货。皇上对瀛人多有忌惮,陈阳居然毫不在意,将瀛货带回家中,此事上奏,皇上大发雷霆,他陈阳自身难保,还能对大人咬着不放么?”
对极了,这男人一好.色啊,缺点就都出
来了,怎么那么让人喜欢呢。
白从江写好奏本,命人送到宫中。
傍晚,皇帝见到了这份奏章,届时召集了陈阳,陈阳进宫的时候,天已黑了。
事关国体,这不能纵容。
“陈阳,这里有个奏本,你拿去看看。”
陈阳翻开,正在阅览。
“看清楚了么?”
“是。”
“有人说你从外省回来时,带了个瀛人女子回来,且还收了房,这女子是什么来历?”
陈阳:“皇上,有人放着国家大事不管,居然来插手臣的私事,实在是不明所以啊。”
“你说的是眹。”
“臣岂敢,臣说的是写这份奏章的人。皇上明鉴,臣并没有将那女子收房,川子是臣在高家湾买来的一个奴隶。现在她是臣的妹妹,臣想的是,等时机成熟了,就把她给嫁出去。臣知道皇上对瀛人的政策,怎么可能娶一个瀛人女子为妻妾呢。”
“如此说来,你并未染指这个女子。”
陈阳点头:“是,臣也觉得,皇上不应该将上贡的瀛人女子收入后宫,免得玷污皇室血统。”
天子百无禁忌,说臣子可以,反过来就不行了。
“你叫职责眹的不是。”
“非也,
臣只是想说,朝廷大事为重,皇上应该关心的,不是某个臣子的私房之事,而是在指点江山上有所作为。”
又来顶撞,最近的陈阳,脾气是很冲啊。
“你这些天做事很不对味道,你还是放下手头的差事,去家里好好休养吧。”
陈阳:“皇上,刑部的事情,臣刚刚接手,还没做完呢,现在有几个案子,臣必须办完。”
“用不着,朝廷有的是官员,不缺少你一个,你要做的事情还很多,眹会让你有所作为的,先退下吧。”
陈阳开始不听招呼了:“皇上,这份奏章,是不是白从江所写。”
“你放肆!眹不说,你就不必问,下去吧!”
他还是站着,不肯离开。
“你……陈阳,你没有听到眹的话么?眹让你下去,你现在都敢抗旨不尊了么。”
“皇上,臣一直都在擎天保驾,如果皇上不采纳忠言的话,臣宁可归隐山林,不再踏足朝堂。皇上现在让臣走,不如干脆一些,臣辞官不做,这个王爷,臣不要了,先帝爷给的爵位,臣也不要了。”
“什么?!你这是在威胁眹么!”
陈阳:“臣做不做这个官,全看皇上如何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