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住了!胳膊!
“你——”
瀛人起身,口中吐出一发金针,扎中了送药人的眉心。
他站起来,面色苍白,手持刀对着大夫。
“别、别杀我,这跟我没关系啊,是他们要害你,我就是个大夫啊。还有,你现在身体状况很差,千万不能再动手了,我这儿有药膏,给你上药。”
“不用
,我对他忠心耿耿,他却还要对我用药。”
“哎哟,你现在可不能去啊,刚才你用针杀人,已经动了肝火了,再运功的话,你会血崩而死的。你赶紧走,趁他们还没来,我给你打个掩护。江湖传闻我是妖医,他们舍不得杀我的。你需要时间静养。”
一炷香后,有人来看情况,方知道瀛人逃脱,还死了一个,大夫则昏迷当场。
“教主,这家伙果然奸诈,压根就没有昏迷,是装出来的!他知道咱们太多的秘密,此次逃走,后患无穷啊!”
“吩咐下去,京师所有的人都不许联系,原先的地点全部调换。”
瀛人小贵子在大雨蓬勃的夜晚,单人行走上路上,他的神智越来越不清楚了,迷迷糊糊的,骑马到了京师城门外。
守城人不知此人的重要性,但告知了乔国公。
午夜过后,人被抬到国公府上,同时陈阳也已经赶到。
“陈阳,他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城门官说,他是从外面往里面走的。”
陈阳:“他运气好,估计是身后的人想要对他灭口,所以他跑了。他送到你这里的消息,估计也走漏了,会有人来杀他,待会儿从后门
走,我带他去我府上。”
“方便么?”
“没什么不方便的。”
……
人在陈阳的卧房,无月给他灌了几口药汤,面色还没好转。
“相公,你有内力,给他疗伤不行么?”
陈阳:“内力疗伤,是看他之前吃了什么药的。如果他用了火烈之药,我再给他疗伤,那是火上浇油,会害死他的。”
“他是弥罗教的人,你信他?”
之前或许不信,可是经历了这番变故,他现在这个模样,出于生死的边缘,反倒是可信多了。
“唔——咳!咳!”
“相公,他醒了。”
陈阳:“扶他起来,我看看他的伤势。”
还是老样子,剑伤,大宗师的剑太过锋利,比杀猪宰羊的刀都要锋利百倍,他已经手下留情了,不然这个人早已活不成。
“他现在这个伤势,只怕需要很久才能恢复了,一两个月。”
“相公,你调查这件案子,他就是最关键的证人啊,全都需要从他身上套出来。”
陈阳:“是啊,他的安全很重要。他在府上,你们几个人轮流照顾好他,十天之内,他是下不了床的。我担心府里会有人害他,这个教的人捉摸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