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叫唤了,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还不清楚么。各省送到朝廷的奏折,应该由中省阅过以后,择重要的转呈到军机处,可是你呢,毁掉了那些奏折。知道这是什么罪过么?凌迟之罪!”
“国公此话,可有证据?你不能平白无故的诬陷好人吧!”
“你要证据?需要本爵把那些收到奏章的人叫过来,给你一一对质?你收买了他们,但他们更怕朝廷。奏章里的内容是各地钱庄被劫,那些银子数以亿计,都到什么地方了?你能给我一个解释么?”
赵琪:“我不知道国公的意思,我没这样做过。”
“好吧,既然你
不承认,本爵也不跟你啰嗦,来人呐,大刑伺候。”
其实,玉面生让赵琪做这件事,就等于放弃了他,将那么多钱庄都搬空了,赵琪的作用也就到了极致,以后基本也用不到他,更不可能来搭救。
一整夜的用刑之下,赵琪已经奄奄一息,他还在指望有人能把他给救出去。
“赵琪啊,你为瀛国的主子效力,现在他们却不管你,你认为自己值得么?先前你就将银子转送到云南去,现在又来这么一出,是要将整个国家都给掏空么?”
他不开口。
“有种,是条汉子,但我要告诉你,顽抗是没有用的。现在说出实情来,说不定陛下还能饶你一命。”
赵琪满口鲜血的抬头:“是、是玉面……生。”
“玉面生是谁?”
“他是代替皇甫的人,就在、就在云南。”
“继续说。”
“他们要建立一个国中.国,跟朝廷打擂台。”
乔国公不辱使命,问出了全部的计划,并于子时入宫,将事情面呈给陈阳。
看到了供词之后,陈阳心中的忧愁又添了几分,还有愤怒。
“这些个瀛狗!真会乘乱打劫啊,亡天.朝之心不死!”
“陛下,此事非同小可,需要谨慎对待。那赵琪说,他的身份非常重要,是瀛国神君安插在我朝最隐蔽的人。可是利用他的玉面生,竟然抛弃了他,把他搁在明处,这就等于是破釜成舟了。臣建议,立即责令云南巡抚派兵镇压。”
陈阳:“派兵镇压?镇压谁?这些人隐藏在百姓之中,你如何能找得到他们。而且我估计,此事的云南,已经完全在他们掌控之内了。用这么多的银子来建一个国家,完全不费事。”
“可是,他们要建国,银子花出去,必然有动静啊。臣依然坚持己见,臣愿意请缨,担任剿贼将军。”
“不,剿贼的事,让其他人去,明日早朝,咱们再议论这件事。现在眹还有一件事需要你来处理。”
“哦?陛下请说。”
“白妃的儿子,是眹的长子,也是太子人选,你拟个章程,然后通发各省。”
“臣遵旨。”
要对付一个国中.国,比消灭一个宗教组织更为麻烦,尤其是现在各地对天.朝都有民怨,此时敌人建国,无异于对天.朝来了个釜底抽薪。
彻夜,陈阳难以入眠,在月光下漫步,苦思方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