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
赵知府眼球瞪大:“下官如何敢期满大人,这个人……这个人真的不是余生喜么?!可是,他一直关在这个牢房里啊,大人并没有见过他背后的印记,如何知道他身上一定存在印记呢。”
“你在质疑我?”
“没有没有!只是、只是余生喜就是此人呐。”
陈阳:“既然你不知道,那算了吧。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多观察一下,让牢头留下来。”
“遵命。”
李继祖都察觉到了,是赵知府偷偷把人放了,然后随便找了个尸体来顶替。
他凑上前说道:“大人,这是假冒的啊
,我做捕快也有时日了,是不是刚死的人,还能分辨的出来。这个尸首至少死了五天了,而且年龄也与余生喜不相仿。”
“我当然知晓,可是余生喜已经跑了,现在拿姓赵的问罪,还管用么?”
“可惜,太可惜了!”
陈阳:“什么可惜的,余生喜是个顽固的人,不会说实话。我早已料到他们私底下会有交际,现在是等他们自己露出马脚的时候,我的目的不是揪出一个余生喜,是整个江南的邪教。到处跑太累了,放走余生喜,让他们那些人都紧张起来,都来这儿,也省的咱们跋山涉水。”
余生水连夜快马加鞭,先将自己藏着的药人给转移,然后去了另一个州府。
他赶到目的地,时间已经过去三天,这是江南的总部。
江南总坛的坛主是刚从京师西郊的梅花山庄回来不久的,教主死的事,他知道了。
现在弥罗教是尽量低调,不要露头,遇到事情都得绕着走。
余生喜将齐安府和他堂弟的事情全说了出来,需要人手去做掉这个朝廷的钦差,不留痕迹。
“坛主,我……”
“别说了,咱们现在是万事要小心,不能露头。
你们大概不知道,教主已经被人给做了。”
“教主?教主他老人家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怎么会被做了。”
“说来话长,全都是因为一个叫陈阳的人。这王八蛋盯上咱们了,教主已死,我们的人很快要推举一个新的教主出来,咱们现在是群龙无首,更要明哲保身。说上天,咱们是生意人,不能跟朝廷对抗。”
余生喜拿出了陈阳所写的那份契约,上面的桩桩件件,都是让他们弥罗教无路可走。
“坛主,你仔细看看,后面不等人家灭了咱们,咱们自己就要先失去人心了。按照朝廷财神阁这个规划,他们比咱们吃香的多。”
“如果,我们仿效之呢?”
还不行,在没有定下新任教主之前,谁也没权利来做这件事。
“坛主,全国好几个坛主,一时也定不下来教主,我觉得,在这个时候杀一杀朝廷的锐气,未尝不是好事。先做了这个人,也许您就会被推举成下一任教主了。”
当教主嘛,赚的钱最多,谁不想呢,没钱没权的,傻瓜才会出来跟朝廷作对。
这坛主思考了一阵,问道:“那个什么朝廷大员,多大年纪?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