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他应邀去青.楼,与赵浩、乔国公同饮。
老地方、老酒老蔡,是的是个地道。
陈阳:“国公能来这样的地方,是不是等于和我们同流合污了啊。”
“我来这儿是吃饭的,不是叫姑娘的。”
赵浩傻笑:“哈哈哈,国公,何必那么介怀呢,人生苦短,应该及时行乐才是啊。国公若是看上什么女子,尽管叫来,我出钱。”
“啊呸!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啊?你天生就是干这个的,我可是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那你还装病不上朝,搞的自己很清高。我告诉你,一般说自己是正人君子的,多半都是禽.兽。”
“我懒得跟你废话。陈阳,你来
评一下这个理。”
陈阳捏着酒杯,啧啧:“哎哟,这理可不好评,因为我觉得吧,老赵这话说的也很对。男人嘛,就应该及时行乐,国公,你活的太压抑了,这么大的官职,这么大的权势,老婆太少,又不爱出来玩,还不做生意,也不收门人的孝敬,你说你活的多累啊。”
“嘿嘿!陈阳说的没错!”
乔国公:“陈阳,你就想一直这样下去了?不考虑官复原职?朝廷……”
“我都不是官了,就是个老百姓,说什么朝廷呢,说花酒,说女人,说生意,说点吃喝拉撒的事,这多好。唉?老赵,咱们是不是找个机会,替国公纳妾啊。”
“有理!就在这八大胡同里选!我掏钱!”
“哈……呸!”
有口老痰,吐在了赵浩的腿上。
赵浩懵逼:“我说你这个老东西,怎么那么恶心啊,这东西能随便吐么?你是不是没受过人侮辱?”
“我看你们两个人都活在梦里呢!之前是陈阳说的吧,要选秀,现在咱们都撂挑子了,朝廷里就是那个狗屁国师一手把持了,是不是?计划全都泡汤了吧,还谈女人呢,你们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喂喂喂,姓乔的,要撂挑子可是你的主意啊,你把我带进了坑里,现在你来抱怨我们,这不是有点喧宾夺主了啊。你要是后悔,你可以自己去军机处啊,那么多折子等着你处理呢。你不爽,我还不爽呢,什么玩意儿啊。”
远离朝堂,不是陈阳的本意,他是被皇帝给气的,话赶话说了出来而已。
有点后悔,但无伤大雅。
乔国公这一番话慷概激昂的话,将他的思绪又重新拉回到了国事之中。
不错,那个国师不能留,更要紧的是皇帝的心性问题,缺爱的男人,不理智的男人,需要一个识大体的女人处处帮衬着。
他说:“选秀一事,不能拖延,老赵,你不能告病在家,还是得去完成这件事。至于科举么,国公应当主办这件事。”
“那你呢?”
“你们做你们的官,问我干什么,老赵是个官迷,想保住官位,就不能违背皇上的意愿。”
赵浩难为情了:“还是你了解我啊,我是被国公硬拉下水的,我哪儿舍得相国的位置呢,这是我多年辛辛苦苦的努力给换来的。”
门外,赵浩的管家进来了:“老爷,宫内有消息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