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国公:“要我说,皇室
的血统不能玷污,必须把定郡王给扶上去,让他登基为皇。”
陈阳:“国公,此言差矣。改朝换代,天下动荡,不得已而为之的事,切不可刻意而为之。如今皇帝并没有什么失德的地方,我今日之所以告诉你们这些,是想留给你们一个念想,有可以牵制皇帝的筹码,这是王逸景留下的玉佩。”
那个玉佩,他还带在身上。
好东西……乔国公迎着烛光看它,晶莹剔透。
“这是真的,是先帝爷的玉佩!没错,果然是他。”
陈阳:“国公,我今天和你们说的这些,切不可说出去。一旦皇帝失去仁德,倒行逆施,这就是你们拿出来制约他的筹码。”
“你说这样的话,莫非你要离开京师?”
“是的,我不想做官了,心累。家中的夫人也早就劝过我,做官做到头,大多没好下场。”
“你这意思,我和赵浩都没好下场了?”
“你们跟我不同,赵浩处事圆滑,比我懂得随机应变。而国公你,门生故吏遍布朝野,加上你的职责重要,皇帝是离不开你的。”
“你要走,跟皇上不见一面?”
“不用了,这杯酒,就是我敬
你们的。晚上回家休息一天,明天就带着我的夫人们离开,我打算找一个清新雅致的去处,购置一个宅子,修身养性。”
赵浩没心情喝酒了,心里很苦:“陈阳,咱们这么好的交情,你要是走了,那我和国公还玩个什么劲。我说句不见外的话,有你在,皇帝才不至于迁怒于我,他的眼睛只剩下你了。可你要是没了,那我……”
陈阳:“喂喂喂,喝两杯酒就不会说人话了?亏你还是宰相的,什么叫我没了,那叫我走了。”
“是是是,我是舍不得你走啊。”
“二位如此抬举我陈某,这是我没白认识你们,也算我们相识一场。可我是个有底线和尊严的人,皇帝一直猜忌我,我何苦为他卖命呢。”
那天晚上,乔国公和赵浩都没有喝醉,陈阳走了以后,他们还在喝酒。
赵浩心头沉思:“老乔啊,陈阳都要走了,朝廷还能算朝廷么?没了他,多少大事就没人能办了。”
“是啊,咱们必须想办法留住他。”
“你跟我?留不住他的。”
“皇上能留住他。”
“你是想?”
“赶早不赶晚,咱们现在就进宫,去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