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关,可不是你说了算。”吴太吉冷笑。
“但我和我的兄弟们可说的算!”
吃猫鼠猛地吹了一声口哨,霎时,二十多名蒙着面的黑衣人从墙屋飞下,落在吃猫鼠身前,随即摘下了面罩。
“这些都是我绿林军的头领,当初参与了安定门外那场战斗,只不过赵广无情,拿我兄弟为炮灰,我气不过,就偷偷带着这些人逃了。”
“若丞相不信,可以问问您的暗影,当时他们参战时,应该认得吾等。”
他话
刚落,吴太吉身后一名暗影凑到他面前,低声道:
“丞相大人,田十生所言非虚,这些人战斗异常勇猛,属下记得几位!”
吴太吉皱起了眉头,随即转头看向风道玄,又看向田十生。
田十生朝他微微一笑,便把那日的详细情况对吴太吉细说了一番,最后道:
“燕王故意说出你的名字,是想让你们吴家和赵正矛盾激化。”
“前不久国公在朝堂,动员百官为你求情,甚至暗中还为你搜查人证,帮你洗刷冤屈,为的就是与你结盟,一同对抗皇帝赵正!”
“而赵正意识到这一点,才制造了你们两人今日冲突,今日不管你们谁赢谁输,哪怕你们一方有法子让皇帝无法治罪你们,你们终究还是输的。因为,你们再也无法压倒性地对付皇帝。”
“而他,却可以专心地对付你们其中一方。”
“赵广兵败不是败在他的鲁莽,而是败在了赵正的狡猾!他在收到燕王的第一封请诏时,便安排岳军盯住了燕王的大本营,他在你们谋划时一无所知,却在你们行动时,后发制人!此人比你等强的,可非是一厘半毫呀!”
田十生
从没说过这么多话,他说多话时,烂肉的脸上总是血流不止。
然而现在没人关注他的样貌,每个人都心有所思,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一般。
最后,还是吴太吉先开了口,他望着风道玄,一字一句道:
“风道玄,本相最后问你一遍,当真不是你和赵广密谋陷害本相?!”
风道玄长吸口气,把手里的不死丹装入怀中,才回答:
“若你相信,贫道无需解释,若你不信,贫道更无需解释!”
说完,风道玄便在明月的搀扶下,朝着丹房走去,他刚才强行催动内劲,旧疾复发了。
“我等也要告辞了。”
重病老叟朝吴太吉微微施礼,带着田十生便朝外走。
“慢着!”吴太吉呵声拦住了他,“你到底是何人?至少,也该留下个名姓吧?!”
“咳咳咳……”重病老叟又咳嗽了起来,边变朝外走,边说道:
“我的名字已经十几年没人叫了,不过我还记得我的姓氏,南宫!”
声音还在空中回荡,人已然走远。
砰!
吴太吉一屁股坐在座椅上,他斜着嘴久久出神,仿佛瞬间被人抽去了灵魂一般。
“莫非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