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辞关心萧宴栩?鸟了个g!比公鸡下蛋还离谱!
【你有病!】
南星辞刚听到萧宴栩的心声,下一秒祁湛就空中飞物-‘迷你’给砸中脚,全程在南星辞看不到的范围内进行。
只听到祁湛一声闷哼,忍下小腿肚子上传来的疼痛。
好好好,行行行,就算特么有一天萧宴栩折腾死了,他也一句说不得就是了!又生气又操蛋的心疼,靠了啊!
“我,我这就给你开药开医嘱。”
被砸中的祁湛,开口说话难免有点磕巴,小怕。
“好。”
南星辞礼貌性的微笑了下,祁湛只觉得渗人,这女的,会笑?
他垂死病中惊坐起,都不敢想!
【她笑起来,很好看。】
猝不及防被人夸了句,南星辞脸上的笑意又增添几分。
不过这次,是朝着萧宴栩的方向,笑容中多了几分真诚的暖意。
祁湛写写画画三页纸,洋洋洒洒两千字的医嘱,递给南星辞时,心里默默安慰自己-‘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哪怕是自己的兄弟,也不例外。
“祁医生,我看不懂。”
啪叽,辛苦碎了一地,祁湛生无可恋的喵了眼医嘱,“你确定要听?”
他写的可不是什么好话。
“嗯。”
“你如果真想要听的话,还是……让萧宴栩和你说吧,他认识我的字。”
“也行。”
祁湛瞪大双眼:不是,这么好说话?
萧宴栩双手朝着祁湛笔画,手势语威胁。
“祁医生,我还想请您帮他看看,他的声带,还能治愈吗?”前世萧宴栩拜她所赐,哑巴了一辈子,不能人道一辈子,腿拐了一辈子。
“还有他的腿,我想让他做正骨手术。”前世就因为她故意拖着不让他做,那个傻子就真的没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了一辈子‘瘸子’。
被人戳脊梁骨骂的又何止这一件,骂的多了,人也就麻了。
萧宴栩倒是看的开,可这一世的她看不开,在一切可以改变的时候,她一定要改变,万幸她重生在她拿刀刚划出一条小小的痕迹,在那处时。
闻言,祁湛手中的免洗酒精消毒瓶,哐当一声砸在他的脚上。
双重攻击下,他人傻了,不止一点。
谁来骂醒他!这还是那个毒妇南星辞?
萧宴栩楞在原地,双手攥紧轮椅的两侧,太过紧张用力,手背青筋凸起,渗透出薄薄一层汗。
沉寂许久的心,再次开始因她而悸动。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可只要是她给的,无论是温情还是苦难,他都心甘情愿的承受,甘之如饴,从来不是一句空话。
比起痛苦,他也会幻想她的温暖,他又不是受虐狂,也会侥幸的悄悄期盼,来自于她的柔情,哪怕亿万分之一,也倍感幸运。
“我,你,那,那个,你先,出,出去一趟,我,我得问,问一下,当,当事人的,的意见。”
祁湛蹦大豆似的,一个字,两个字的往出蹦,磕磕巴巴的勉强拼凑出一句完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