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了眼西南角的夜空,微微蹙眉:“再晚,可能就来不及了。”
“怎么,难道你今晚真的要去和谁幽会?”王安故作惊讶。
“你……”云裳粉腮鼓起,沉默片刻,忽然娇滴滴地笑起来,“是啊,你想不想去?”
“包睡吗?”王安很诚实。
“包你有去无回。”云裳轻笑一声。
“你是意思是,要把我榨干吗?”
“咯咯,你倒是想,可惜……就不带你去。”
云裳娇笑,妩媚的眼珠转动,
向妙玉坊头牌那边使了个眼色。
示意王安,别废话,赶紧解决这边的问题。
“你真的很急?”王安问道。
“你说呢,难不成,你以为我在开玩笑?”云裳似笑非笑。
王安只能耸耸肩,正想问问伍士平他们,作出几首来了?
那妙玉坊的头牌,已经柳腰款摆,走到了两人近前。
“呵呵,我说云裳,不知道磨蹭了这么久,你们到底作完了没有?”
“这位姐姐,何必这么着急,你这不也只有两首吗?”
云裳瞄了眼对方手里诗词,不冷不热地道。
“呵呵,两首又如何,这可是两名进士合力所作。”
“咱们四爷可说了,即便只有两首,要胜过你们三首,也是绰绰有余。”
那头牌话音刚落,便激起了伍士平的傲气:“谁说的,诗词一道,可不是才学越高,就能做的好的。”
“你们那位苗四爷,未免也太小瞧别人了!”
“没错,我们这里正好也作出了两首,要不送去比比?”
两名凑数的秀才,尽管有些垂涎对方的美色。
但在自身立场方面,还是很坚定地站在云裳这边。
啪的一声,拍出两章宣纸。
上面墨迹未干,果然同样写了两首诗。
自古人相轻
。
进士又如何,他们还真就未必怕了。
就像伍士平刚才说的,作诗词,可不是只靠才学和资历。
要不然,每年各大青楼,谁只要肯花大代价请来京城大儒坐镇。
这花魁,岂不是囊中之物?
“呵呵,倒是写得不赖,就是不知,效果如何?”
那头牌看着案上的两首诗,撇了撇嘴,回头招来一名裁判的侍女。
然后,将双方的两首词交予对方,送到五位评委处品鉴。
约莫几分钟后,侍女捧着诗回来。
“如何?”
这一刻,妙玉坊的头牌,伍士平三人,都紧张地看着她。
倒是身处漩涡的云裳,还有王安,俱是一脸淡然,仿佛两个事不关己的路人。
“四首诗都是乙等上……平手。”
侍女裁判,平静地宣布这一结果。
“什么?绝不可能!四爷明明说了……诗呢,交给我,我要回去问清楚!”
妙玉坊的头牌,脸色一下变得十分难看。
她将诗要回来,仔细比对,确认评分无误后,越发恼羞成怒,跺了跺脚,匆匆转身回去。
王安意外地看了伍士平三人一眼,难怪能进应援团,果然有几把刷子。
不过,为何三人的脸色这么难看呢?
难道这诗……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