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入弥罗教之前,他就是奸婬掳掠、无恶不作之人,但隐藏极深,能做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才有让人敬仰的地位。
那份房产、地契,还有死者一家的生意,就是他早就看上眼的。
让宅子的主人服药,也是他精心策划的,这家人全都死了,他才能顺理成章的把房子给弄到手。
只要找个讼师,写个加的契约,白纸黑字找几个公证人,东西就尽数到手。
只是可惜了,没能杀了那个女孩儿。
其实,他没本打算留活口,可是女孩长相甜美,五官端正,大有成为美娇娘的势头。
将来卖到姬院,也能有几百两银子。
可惜了,这一念之差,就酿成了祸害。房子是不能丢的,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加上生意,足有十多万两银子。
“观主,那人武功厉害,会用飞刀,刘大还没来得及出手,就被他的飞刀给扎了喉咙,一命呜呼了。”
“所以,你们就把房契和地契都给了他?”
“这……这不是害怕嘛,先保命要紧啊,不然,咱们可能都回不来。”
余观主捏着山羊胡,眼球贼啦啦的眯着:“哼,武功高强又能如何,这个人还
敢把咱们全杀了么?我知道他是谁,他来过观中。”
“那,房子和地契,咱们还要么?”
“当然要了,不过得讲个方式方法。他今天是被百姓给轰走的,我敢肯定,这个人一定是朝廷拍下来的。所以,他惧怕民众,这正中我的下怀啊,明天一早,我就去衙门报案,咱们有契约在手,不怕他。你们呢,领着百姓,还有咱们的教众,都去那个宅子,对他进行申讨,老百姓的口水多,淹也淹死他们了。”
清早,余华去见了徐知府,徐知府是信徒,对他较为客气。
有在,这宅子分明就是属于弥罗教的,是当时的房主自己要转让给他的,上面写的银子数目是三万两。
“徐知府,这件事就拜托给你了。”
“放心,包在我身上,你有在,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房子就是你们的,谁也抢不走。”
余华抿了一口茶:“要是这个人,他的背景是官府,是朝廷呢?”
此言一出,徐知府顿时就猜到了是陈阳,他的心里咯噔一下。
“余师傅,你说的这个人,是不是一身白衣,绫罗绸缎,相貌堂堂,操京师口音,带着一把折扇,年
纪轻轻。”
“是的。看来知府大人知道他。”
徐知府心神紧张:“这个人,我知道,他是朝廷派下来查赋税的,而且是乔国公的人。此人背景太深,我得罪不起啊。”
“可你是为民做主的官,我有契约为凭,他这样做是明抢,难道徐知府要助纣为虐么。”
徐知府自认为官还不错,从来都是秉公办事的,他愿意承担下来。
思考之后,他说:“余观主,天下之事,莫过于百姓。我为天子司牧一方,当然要依法.办事。我这就点齐衙役,随你过去。就算他是王侯将相,也不能如此欺压百姓。”
这会儿,富家的宅院之外,已经来了上千民众,全是给弥罗教助长声势的,要声讨陈阳,对他的行为进行打压。
“开门开门!”
“里面的人出来!不要藏头露尾,做缩头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