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岩对于刘表的认识便是这么多,总的来说刘岩对刘表还是认识很深刻的,最少有一点可以肯定,刘表绝不是历史上,或者三国演义之中说得那样懦弱,此时其实很有野心的,至于有人说说刘表没有重用刘备,这个说法其实是太不了解刘备造成的。试问象刘备这样的人能用吗?从某个角度来说,刘备和吕布没有多大区别,都是背主之臣。我们可以数数看,刘备投靠过多少人,又有几次能做到善始善终的?!也许刘表就是看出了这一点才有意而为的,这个决定没有错,最少刘岩对刘备的评价就不高,只觉得此人就是一个超级大骗子,徐州投陶谦,夺了人家的徐州,荆州借居于刘表,最后又多了荆州,这种人根本就是大骗子,只是三国演义将此人说成了正面角色,刘岩看来,反倒不如曹操,甚至不如袁绍等人。
此时看着刘表,刘岩点了点头,然后朝刘表抱了抱拳:“州牧大人放心,刘岩自然会安排妥当,我看这件事情就让蒯越来协调吧,今日异度就去找典韦,我也随你一起去,让典韦好好的指导马军战阵,至于我,却想利用这三天的时间,好好的游览一下襄阳的风情,也不枉来了一趟。”
刘表呵呵而笑:“既然将军愿意游览,表这几天倒也无事,不如让表随将军一起出去走走,也和做个伴如何。”
“州牧大人说笑了,大人日理万机,硕大的一个荆州就是大人在操劳,刘岩怎么能让大人随我去瞎晃荡,早些时日我已经请了蔡瑁的堂弟蔡攸当作导游随我转一转,呵呵,此人倒是很合我胃口。”刘岩笑着摆手推辞,若是刘表跟着,自己还探访个屁的名士,还不是刘表也想挖掘人才。
见刘岩推辞,刘表也不强求,只是端茶喝水,又说起了典韦指导的事情,=半晌却忽然又想起了什么:
“对了,刘将军,我府里还有十万余粮,不如也让送与将军,不知道能不能接秋收之际?”
刘岩一呆,瞬间明白了刘表的意思,不就是想让自己晚一些对外说吗,刘岩自然无敌所谓,反正只要有粮食就好,所以也就点了点头,便算是答应下来,三人心照不宣,自然明白为了什么,因为刘表生怕进攻袁术会有事情耽误,或者出现变故,这才有此一说。
又不知聊了多久,眼看着就要快中午了,刘岩就要站起来告辞,只说现在就领着蒯越去找典韦,还有准备换粮事宜,却不想刘表将刘岩亲自送到门口,临走之际,见刘岩都要转出院子,刘表却忽然低声道:“表愿意与刘将军结成联盟如何,可以一起压制山东诸侯,将军以为如何?”
“交纵连横,远交而近攻,只是此时刘岩三郡之地犹如与州牧大人合围,生怕耽误了州牧大人的事情。”刘岩苦笑了一声,对自家的兵力还是清楚的。
从州牧府出来,刘岩吐了口气,这次换粮计划好像特别顺利,顺利的让刘岩都不可思议,原来以为是要磨一些嘴皮子的,但是没有想到竟然这般顺利,松了口气的同时,心理面又隐隐的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抓不住,苦笑着摇了摇头,扭头看了看身边的蒯越,却见蒯越正一脸淡然的走在自己身边,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沉吟了一会才犹犹豫豫的道:“异度,说真的我没想到这次换粮计划能够这么顺利,不知道却是为何?”
蒯越看了一眼刘岩,微微笑了笑,眼光又转向远处,忽然反问刘岩:“刘将军难道不认为顺利一点很好吗,何必多此一问。”
挠了挠头,刘岩嘿嘿的干笑道:“我只是觉得其中必然有先生的影子,州牧大人心思好像多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先生在其中影响的?”
沉默了片刻,或者蒯越
心中也有所想,又或者心中有事情压着不吐不快,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刘将军或许不知,其实州牧大人无论是心机手腕,纵观放眼天下也没有几人可以比拟,州牧大人也有野心,但是同样州牧大人也有许多缺点,那就是性好狐疑,什么事都要犹豫再三,当然我不该这样评价州牧大人,但是我们这些做臣子的,无非就是想要为自己谋一个前程,州牧大人若是撇开狐疑犹豫的缺点,那么放眼天下还真没有几个可以比肩者,我只不过是助州牧大人下了决心而已。”
刘岩点了点头,果然是由蒯越这些谋臣在其中推波助澜,不过这也无可厚非,这些人跟着刘表,谁也不是为了混一口吃喝,不然都是名门出身,谁会混不下去,最少还都是个富家翁,当然他们也没有死绑在刘表的战车上,如果有一天刘表不行了,只怕也没有人会死心塌地的跟随,谋臣毕竟不如武将,没有武人那种气味相投便可以抛头颅洒热血的忠义之事,他们要的是自己的前程。
一路无话,到了一个别院,典韦便睡在此处,昨天典韦大喝一场,几乎喝的不省人事,这一次可算是喝好了,此时也不过刚刚起来,还在床上醒酒呢,见到刘岩和蒯越进来,这才爬起来,下意识的就朝刘岩抱了抱拳,正想叫主公,却又想到蒯越还在一边,不由得迟疑了一下,这才道:“刘将军,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哪知道刘岩却是笑着拍了拍典韦的肩膀,轻轻笑道:“典大哥,我让你去做件事,一会你就随我去中卢城,换粮的事情就有你全权负责,另外你还要留两天,指导荆州马军如何使用那些装备,尽量在这两天让他们的马军成型,明白了吗,一定要尽全力。”
“啊,主公,那图纸卖出去了?”典韦一愣,不由得大喜过望,这可都是
粮食呀,只是不知道是十万石粮食,还是更多。
见刘岩点了点头,一脸笑意的看着典韦,丢安慰才想起自己竟然有叫走嘴了,不由得傻住了,一时间痴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挠了挠脑袋,这才苦笑道:“主公,你罚我吧,我就是老是记不住。”
刘岩朝蒯越看了一眼,不由得一阵轻笑:“行了,别废话了,我的身份州牧大人和异度先生都知道了,不过仅限于他们两人,你可别再瞎咧咧了。”
典韦嘿嘿一笑,挠着头也不知道说什么,不过却还是诞着脸问道:“主公,到底是换了多少呀?”
刘岩伸出了三根手指头,看的典韦一阵迷糊,三十万石,不太可能,不由得脸色一变:“主公,该不会是三万石吧,这也太欺负人了,就不该卖给他们,依我看,还不如卖给河北的袁绍呢,肯定能卖十万石粮食。”
说吧,恨恨的瞪了蒯越一眼,恨不得把蒯越给吃了的样子,那猛地一瞪,杀机凌然,真把蒯越下的一哆嗦,不由得退了一步,等反应过来,却又不由得感到羞愧,何必这样不镇静,反倒仍刘岩小瞧了,随即一步向前,昂首挺胸的站在刘岩身边,看的刘岩一阵好笑,不过也不说破,只是咳嗽了一声:“好了,典大哥,是三十万石,你少胡琢磨了,从今天起你就跟着异度先生,帮他们训练马军,就像训练咱们自己的人一样。”
不想话音才落下,典韦就双眼冒光,因为刘岩发愁粮食,所以典韦也就随着发愁,此时一听,不由得一声欢呼,再看向蒯越眼光就变了,确实恨不得将蒯越亲两口,双眼冒光:“先生和州牧大人简直就是活菩萨,刚才俺老典失礼了,这里给先生赔不是了,还请先生千万不要怪罪老典才好。”
嘿嘿的傻笑了一阵,忽然又凑到蒯越面前:“先生,老典帮着你们训练马
军,可是实心诚意的,不知道是不是还能值一些粮食?”
蒯越嘴角抽了抽,怎么新军的人都是一副财迷的样子,但是又不能说什么,虽然两天时间很短,但是典韦真心与否却是关键,这关系到马军能不能见快成长起来,不过幸好,典韦这样子倒是算是合了他的心思,深吸了口气:“典将军既然开了口,那我就做主这两天典将军相助,就送给典将军五百石粮食如何。”
典韦嘿嘿的笑,两天五百石粮食,这自然是很合算,不过典韦好像还不满足,咳嗽了一声:“先生,我在与你商量个事吧,我想今天就给你训练马军,这样又多出半天来,当然这半天是白送的。”
蒯越一怔,不由得苦笑道:“典将军,我虽然已经命人拿着图纸去召集铁匠,但是就算是日夜不停的干,到明日一早,也最多能出三百副马蹬马鞍,此时却是如何训练,再说那些长矛也不是一日可以造就的,我还想请将军等后天一早在开始呢。”
“这好办呀,我就是想和先生商量此事,你看这些马蹬马鞍呀,长矛呀,那都需要时间来准备,就算是给你三天五天你们也准备不出来,只是这马军战阵,没有这些装备他们如何体会,所以我就想呀,如果我把我们新军的装配租给你们,是不是可以也换一些粮食,我们有马匹一千,每人都是一人两骑,这样就可以解决了一千人的装备,至于长矛倒是可以用木棍代替,否则你一天造三百马蹬,在一天造三百马鞍,等你们造好了长矛,我都已经该回去了,我也不多要,一天一石粮食,所有马匹的草料也归你们,从今天算,一千匹马那就是一千石粮食,三天三千石如何?”典韦一脸算计的看着蒯越,其实这办法倒是真不错,刘岩都是点头不已,再说三千石粮食也是不算多,对于蒯越自然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