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的愤恨的看着陈阳。
陈阳:“好了,说吧。”
“说什么?看刀!”
她一甩手,陈阳很本能的反应用手去抓,却不料,这女的洒出的是粉末。
像迷魂散,陈阳身体很抗毒,这不起作用,但他稍微一定神,那女的就不见了。
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尽早离开这里为好。
皇后,很不简单呐。
她的目的,肯定不是为了杀皇帝,也不仅仅是为了跟陈阳做那种事,甚至不是为了嫁祸。
这些情况,陈阳都想过了,可就是猜不出女子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从皇宫出来之后,陈阳没回去,找了一家路边的小酒馆,回去也是折腾,不如一个人清净清净。
女人是好,多了也是负担。
他还想的起来,刚才自己差点意乱.情.迷的样子,真是控制不住自己。
那女人用的是一种药,他闻闻身上:“小二,我身上可有什么味道么?”
小二摇头:“没有啊。”
“真没有?”
“是没有嘛,客官,怎么了?”
陈阳:“没什么,上酒吧,来盘手撕鸡。”
“好嘞。”
在他的不远处,有一名剑客也在饮酒,穿着白色长衫,相貌堂堂,身边的剑修
长,可惜喝酒只有花生米。
武林中人,尤其是独行侠,一般都是穷鬼。
陈阳:“这位兄台,不嫌弃的话,可以与我共饮,我请客。”
那人放下酒杯,冲陈阳露出个笑脸:“兄台阔达,在下谢了,但不用了,某家向来不与人共饮。”
巧了,陈阳偏偏就喜欢与人共饮,他主动坐了过去,吩咐道:“小二,我的酒菜都拿到这儿来。”
对方不是很爽:“兄台,你这个人有点自来熟啊,我并没有邀请你坐在这里。”
“我坐在这里,碍你的事么?”
“那你自便吧。”
皇城的规矩是很严的,现在已经禁夜了,这个时辰,不让随便在外面晃荡。
此人还大.大方方的喝酒,依照规矩,应该抓起来。
这不,门外来了几个差役,看到这儿亮着灯,持刀进门。
领头的人笑哈哈的:“呵呵呵,真是没有不开张的油盐店呐,可算让爷找到犯夜的人了,拿下!”
陈阳:“拿谁?”
那差人靠近了一瞅,赶紧下跪:“哟!爵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是您在这儿啊。”
“我犯爷了。”
“哪儿的话,您敞开犯,您随便犯,我……我没看见
,呵呵。”
这差人还很小心的看了白袍男子一眼,然后领着手下灰溜溜离开。
白袍男子轻轻抬眼:“你是官?”
“是官,却不算官。”
“哦?怎么讲。”
“我有官位,但我做的却不是官的事,我是个很随性的人。”
“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