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
“我没事。”
“你真的没事?”
“……,我好像真的没事。”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诸葛晴儿的房间内,涂山淑正一脸惊奇的围着房间的主人打转,时不时的还上前捏一把对方的身子。
“你怎么会没事?”
“……”
你好像巴不得我有事一样?
内心深处,诸葛晴儿无语的翻了翻白眼。
“我不是那个意思。”
好似看透了诸葛晴儿的内心,涂山淑一手挠着头,满脸不解的开口。
“你不知道你昨天伤的有多重!”
“我记得……我好像脱力了?”
回思昨日的情形,诸葛晴儿心头悄然泛起一股激动之情,那股畅快淋漓的感觉,真是不要太爽!
不过,自己当时是怎么做到的?
立在屋内正中的她满脸茫然。
“脱力?”
涂山淑一脸不屑。
“那可不仅仅是脱力。你当时浑身的筋肉都处于一种崩溃的边缘,经脉更是将近断裂。”
“什么?”
诸葛晴儿小嘴大张,一脸惊愕。
“这怎么可能?”
“是啊!这怎么可能?”
涂山淑附和着点了点头,不过所关注的问题却是丝毫不一样。
昨日她可是在这里留宿照顾诸葛晴儿的,虽然夜里眯了一会,但却能保证期间诸葛晴儿确实没有使用过什么灵丹妙药。但今天……
“你身上是不是有别的什么血脉?”
“没有啊!”
自己的身体可是经过不少前辈检查的,有什么问题自是早就会发现了。
“奇怪,奇怪!”
涂山淑一手托着下巴,一边死死打量着诸葛晴儿,似乎要把她的身子看透一般。
这种审视的眼神,让诸葛晴儿感到分外别扭。当下低下头,小声开口。
“师姐,昨天谢谢你。”
“客气了,我已经拿了几个药材,权当酬劳了。”
“……,应该的,应该的。”
诸葛晴儿连连点了点头,想了想,又继续开口。
“师姐,孙师姐她们怎么样了?”
“你还叫她师姐?”
涂山淑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那个贱人的伤势倒不是很重,气血震荡而已。不过她可比不得你,怎么也要躺个十天八天的。”
“哦!”
诸葛晴儿抹了抹自己胸膛,只觉着自己心头一松。
“你不会是在担心她吧?”
涂山淑一脸奇怪的看过来。
“没有没有!”
诸葛晴儿神色一慌,急忙摆了摆手。
“傻丫头!”
看着她这份急于辩解的模样,涂山淑忍不住轻笑一声。
“比起她来,我觉得你应该关心一下你自己。”
“我不是已经没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