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皓,这位曾经的英雄,如今却因莫须有的受贿之罪,被鱼泓城主无情地投入了大牢,等待着最后的发落。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中,他独自承受着冤屈与绝望的双重折磨。
然而,命运的捉弄并未就此结束。在太皓被关押等候发落的期间,牟家、羊家、骆家的主事们纷纷向鱼泓城主提供所谓的证据,证明太皓确实收受了他们的贿赂。这些所谓的“证物”,每一件都足以让太皓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这些证据明显都是经过精心策划的陷害,每一件都足以让人瞠目结舌。然而,由于在副将府的房中,竟然真的找出了那些“四大家族”所送的珍宝和礼物,这些所谓的“证物”瞬间变成了铁证如山。
太皓心中明白,这一切都是阴谋,是“四大家族”为了陷害他而精心策划的。然而,在铁证面前,他即便是想要辩解,也显得苍白无力。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不白之冤,期待着能够找到一线生机。
在这场权谋与阴谋的较量中,太皓似乎已经走到了绝境。然而,正是在这最黑暗的时刻,希望的曙光也许会悄然降临。
在九土城的迷雾中,夔选独自面对着重重困境。当初,延方先生派遣他来到这片土地,是寄予了厚望的。他深知,延方先生看中的不仅是他的沉稳,更是那份在危机中总能找到出路的机智。
此刻的夔选,心中明了自己的使命。他不仅要在这错综复杂的案情中寻找真相,更要在这等待之中,寻找朝廷的援助。
他知道,这是一个漫长而充满挑战的过程。但他也知道,只要他坚持下去,总会找到那束照亮前路的光。
夔选参军目光坚定,他知道,要想查出所有案件的真相,必须从丫鬟訾莉开始。
在东方帝国的每座城池,审案之事通常由城主负责。然而,在特殊情况下,城主若准许,司法参军也可代为审理案件。鱼泓城主将他认为不重要的案子交给夔选审理,让夔选有了一个突破口。
公堂之上,夔选神情庄重,他深知此案的重大。他不仅要面对“四大家族”的阴谋,还要揭开隐藏在訾莉背后的秘密。
夔选参军坐在公堂之上,目光坚定地注视着訾莉。他的语气坚定而温和,仿佛在抚平她心中的波澜:“訾莉姑娘,你是第一个发现凌翠尸体的吗?”
訾莉微微颤抖着回答:“是的,城主。我和凌翠同住一个房间,所以我是第一个发现的。”
夔选继续问道:“你是在何时发现的?”
訾莉回忆着那个惊恐的时刻,声音略带颤抖:“我在房间中做日常的杂事,突然看到床下似乎有东西,便趴在地上仔细看了看。结果,我看到了凌翠的尸体。当时我被吓得魂飞魄散。”
夔选皱着眉头思索片刻,然后问道:“我记得你说过,那天凌晨,你还在房间中见过凌翠,是吗?”
訾莉点点头:“是的,城主。那天凌晨,我起夜时看见她还在房间里。可没想到,再次看到她时,已经是死去的模样。”
夔选参军眉头紧皱,他深知每一个细节都可能成为揭开真相的关键。他语气严肃地问道:“訾莉姑娘,听说那天你还回家了一趟,何时回去的?”
訾莉回答得毫不犹豫:“一早便回了。”
夔选追问道:“你离开副将府的时候,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吗?”訾莉思索片刻,摇了摇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夔选提醒道:“訾莉姑娘,你可知道,按照我们东方帝国的律法,做了伪证可是重罪?”訾莉听后,面容一怔,但很快恢复了平静,坚定地回答:“民女不知,但民女所言句句属实。”
夔选对站在一旁的福道:“你去把汤茗姑娘带来。”汤茗很快被带到公堂之上。夔选向汤茗问道:“汤茗姑娘,你知道凌翠是何时被害的吗?”
汤茗犹豫了一下,然后回答:“我只记得那天晚上,牟火到副将府找我,我拒绝了他。然后他就去找了住在隔壁房间的凌翠……就是在那个时候被害的。”
夔选再次向訾莉发问,语气严肃:“訾莉姑娘,牟火到你们房间的时候,你当时在房中吗?”
訾莉微微一愣,显然是心虚了:“我……我那时并不在房中。”
夔选心中明白,訾莉的谎言已然被戳破。然而,他并未立即揭穿,而是继续追问:“訾莉姑娘,你回到房间时,凌翠是安然无恙的吗?”
訾莉犹豫了一下,才开口:“我……我看到她是安然无恙的。”
然后,夔选转向汤茗,平静地问道:“汤茗姑娘,你是何时发现凌翠姑娘的尸体的?”
汤茗眼中闪过一丝惊惧,声音微颤:“牟火杀了凌翠之后便逃跑了,然后我就看到了凌翠的尸体。因为当时我害怕,又不敢直接报案,便将凌翠的尸体藏在了床下,逃出了副将府。”
夔选示意福将汤茗带离公堂,随即他站在公堂中央,声音浑厚有力:“按照我们猫族东方帝国的律法,做伪证者轻则杖责五十大板,重则斩首!”他瞥了一眼訾莉,见她此刻脸色煞白,宛如失血过多的瓷器,不禁心中暗自好笑。
他接着问道:“訾莉姑娘,你敢肯定那天凌晨你见到的是凌翠姑娘吗?”
訾莉闻言,也不敢再撒谎,急忙说道:“民女知罪,那晚民女不在副将府,第二天回来之后才发现了凌翠的尸体。”
“事到如今,你还想继续撒谎吗?”夔选语气凌厉地说道。訾莉一听,知道已经无法再隐瞒下去,她抬起头,眼中泪水打转:“参军大人,我并没有撒谎,只是当时被吓坏了,又怕受到牵连,所以才撒谎说凌晨见过凌翠。”
夔选眸光犀利,语带肃杀:“那一夜,你去了哪里?”
訾莉眉目低垂,声音微颤:“我,我回了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