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当赵直看到手下调查到的信息时,整个人都是疑惑不解。
“唐鼎此人从未出过朔州城,也未曾拜过师?”
梁成义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从出生到现在,一直都在朔州城,从未入过江湖,更未曾听说与人拜师,但一月之前,白云大师去唐家驱邪过后,便来往密切。”
听着梁成义的话,赵直的心中很是奇怪,唐鼎甚至都没有学过武功,那么自己师傅说的和唐鼎学拳这样的事情,唐鼎的拳法是怎么来的?
难道是自创的?
然后赵直摇了摇头,能自创出来拳法的人,无一不是宗室大家,就算不是,那至少也是名满天下,门生无数。
而且看着唐鼎那根本不正经的样子,别说实力了,赵直甚至
都怀疑自己一拳都能把唐鼎给直接打死!
就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自创招式?
在面前的这梁成义接着说道:“更加奇怪的还有一件事,同样是在一月之前,原本快要兵临破产境地,甚至被一众债主上门逼债的唐家,竟然被唐鼎一个人给盘活!”
“盘活?以前的唐鼎欠了多少钱?”赵直问了一句。
“据我所知,光是一个周家就有十万两,还有一个张家至少都是三万两!”梁成义也带着些许不可思议的说道:“但就是唐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将这十多万两还的干干净净!”
“十多万两!”饶是赵直这样的人也是吃了一惊,一个近乎破产的家族,怎么可能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还掉十数万两的债务?
但赵直想到唐鼎的那个样子,应该着实是还清了这个债务。
梁成义看着赵直脸上的惊讶根本没有觉得奇怪,他自己刚得到消息的时候,比赵直现在还要震惊。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还掉了十数万两,这是什么概念?
就按照一个月十万来算,一年十二个月,那就是一百二十万两!都可以当大宋的一年的军费了!
随后梁成义继续说道:“陛下赐下过圣旨,其中缘由便是唐鼎的那个制冰秘法,唐鼎获得了大量的利润,而且在此之前,似乎还和商人沈万才做了一些事情,但似乎都是无关紧要。”
“唐鼎在我看来,算是一个投机者,他将获得利润的钱财,竟然拿去大赌一场,不光平了赌场的债务,甚至还赢了不少!”
“那在之后呢?”赵直不知怎么的,突然对唐鼎来了一丝兴趣。
梁成义继续说道:“后来也不知道是何原因,在平了张家的债,又将以前的烟雨楼改造成了现在的海天盛筵,开张首日便拍卖过制冰秘法,最终的买家就是张家。”
“后来又推出了一种叫做会员的东西,将一大半债主的债务转成了会员卡中的余额,让这些债主在海天盛筵买东西,就这样债务直接平了一大半!”
“在短短的一个月之内,唐鼎从濒临破产到坐拥巨大财富,按照目前我等掌握的消息看来,可以说完全就是因为唐鼎!”
听着梁成义的话,赵直陷入了沉默,从这些消息上看,唐鼎的确是为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过了好
一会后,赵直笑了一声,然后说道:“这唐鼎可真是鸡贼,按照时间来算,他在拍卖制冰秘法的时候,早就已经将秘法上供给了朝廷!”
“这...”梁成义仔细的想了想,好像还真是如此。
“这人,心眼可真多!”赵直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梁成义又开口说道。
赵直便问:“何事?”
梁成义脸上有些奇怪,犹豫了一下之后说道:“这唐鼎以前和现在好像换了一个人似得,以前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败家子,其唐家父母对他极度溺爱。”
“多年前,唐家便是朔州城的首富,只所以濒临破产,也是因为唐鼎的挥霍无度,烂赌成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