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什么？”艾尔莱克斯不可置信地看向艾布拉姆斯。

艾布拉姆斯维持着他一贯的微笑，重复了一遍，“我说，现在开始，瑞缔尔是属于你的了。”

“……”艾尔莱克斯皱着眉，没有说话。

“当然，这是我在考虑过后做的决定。”艾布拉姆斯说着，又警告了一句，“以及，虽然我知道您应该不会做什么傻事……但是请记住，就算是气话胡话，也千万不要和瑞缔尔说什么让他消失、去死等话，勇者大人。”

“……我知道了。”艾尔莱克斯眼神复杂的看向正面无表情地站在他身后的瑞缔尔。

“请几位随意，想离开的时候让瑞缔尔带着你们就好。”

说完，艾布拉姆斯不再有榴莲，离开了这个地方。

艾尔莱克斯确认完艾布拉姆斯的离开后，又向瑞缔尔问道，“瑞，这边没有艾布拉姆斯大人的监视吧？”

“是，老师并没有在这里留下监视，请放心。”瑞缔尔回答了艾尔莱克斯。

一直在这里，但之前都没有说话的格拉西亚皱着眉，“真的吗？”

“是。”

“格拉西亚，他没有说谎。”艾尔莱克斯摇摇头，阻止道。

“我知道了。”格拉西亚点头，“那我……先离开了，有需要的话叫我。”

格拉西亚看出艾尔莱克斯有话想和瑞缔尔说，她虽然很在意之前艾布拉姆斯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她还是决定先把空间留给艾尔莱克斯和瑞缔尔两人。

……

在格拉西亚走后，这个房间里就只剩下了瑞缔尔和艾尔莱克斯两个人。

“瑞，那你现在，可以把这块白布拿下了吗？”

“是。”瑞缔尔伸手，把以防万一再次缠上的白布拿了下来，他睁着眼睛，第一次在没有任何遮挡物的情况下和艾尔莱克斯对视。

“……我知道了。”艾尔莱克斯看着瑞缔尔都双眼，他知道为什么之前艾布拉姆斯都要遮住这双眼睛了。

他让瑞缔尔先坐下，然后靠近，盯着瑞缔尔看了一会儿，片刻后，他感叹道，“你的眼睛很好看。”

感叹后他才继续问道，“你知道艾布拉姆斯大人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吗？”

“是，我之后是属于您的。”瑞缔尔回答，“我会优先您的命令。”

艾尔莱克斯点点头，一屁股坐在了瑞缔尔边上，仿佛很随意地问道，“你说的，是谁呢？”

瑞缔尔没能理解这句话，他看向艾尔莱克斯。

“我是在问你，你说的会优先我的命令，是优先艾尔莱克斯还是优先‘勇者’的命令？”看到瑞缔尔听不懂他的话，艾尔莱克斯轻笑一声解释起来。

“我想，这两者之间没有区别。”

“对你来说确实没有区别。”艾尔莱克斯无奈地摇了摇头。

“话说，你难道之前一直是这个态度对待艾布拉姆斯大人的吗？”艾尔莱克斯忽然说道，他伸手扯了扯瑞缔尔的脸，“一点表情都没有，说话声也冷冰冰的。”

“是，您需要我改变态度吗？”瑞缔尔确认道。

“……不，至少我们两个的时候还是这样吧。”艾尔莱克斯思考后，摇了摇头。

他觉得，至少在只有他们两个的时候，瑞缔尔可以不用伪装自己，也不用一直用那种布条掩盖他与其他人不同的地方。说到底，明明秘密最先被发现的人是他，瑞缔尔道秘密确是现在才好不容易知道的。

“不过，等你出门在外还是继续用上那破布条吧。”说出这句话后，艾尔莱克斯一愣。

“是。”瑞缔尔应道。

艾尔莱克斯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然后他意识到了，他做的决定，其实和艾布拉姆斯是一样的。

虽然不知道艾布拉姆斯是出于什么原因才做出的和他一模一样的决定，但……说不定其实是一样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