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童到的时候顾我坐在病床上看着电视,一点也不像是生病的样子:“你怎么了?”
“例行检查而已。”顾我吃着杜棠买来的零食,看着电视机里的恐怖电影。
“是吗?也是,你要真有什么事情也肯定憋在心里。”邬童质疑然后看了看她脸色挺好,能吃得下零食,估计没有太大问题:“不过例行体检还带住院的?”
顾我捏脆脆面的手一顿:“无良医院骗我钱财。”
邬童抽了抽嘴角,看她的样子估计没有多大的事情。顺手拿走了她刚捏好的脆脆面:“能换个电视节目看看吗?”
“我觉得挺好看的。”顾我将遥控器藏到枕头底下,看着主角一行人因为长期受压迫而被关押起来,按照顾我这种常年浸泡在各大影剧院里阅片无数的人来说,剧情实在是太好猜了:“我猜他们肯定要反抗了,如果长的丑肯定直接死,如果死不掉的那就是主角。”
果不其然一群人在进行着谋反,邬童不喜欢看恐怖片,看到顾我猜的一点都没错:“你看过?”
“没看过,猜猜都知道。你信不信过会儿就要死伤一大片。”
邬童半信半疑,看了下去除了男主角和男二其他的人都死了。
“事实证明,如果你不确定自己是主角和真正的主角一起作死是没有好下场的。”
顾我看到结尾的时候,邬童已经被吓的不轻了,顾我则是差点流下悔恨的泪水,叫她手贱点开看烂片。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顾我点开,是她妈妈发来的邮件,全部都是顾妈妈在南非拍的照片,有繁华的约翰内斯堡还有普通的南非小镇。
这就是为什么她即便是生病她父母还要外出的原因,带着相机去看看她没有看过的地方,别带太多遗憾进棺材,这是她的想法。
“阿姨发来的照片?”
顾我点了点头:“好看吗?”
他点了点,看着她划过一张又一张照片。
“阿姨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
“没说。可能这个月可能下个月。”
顾我最近困的厉害,没等到顾爸爸来就睡着了。邬童替她扯好被子,晚上来查房的护士把顾我白天的检查单放在茶几上,过来检查了一下心跳和血压就离开了。
邬童拿起茶几上的报告单,不太看得懂,上面只显示了各个检查项目的指标。
顾我被检查的护士给吵醒了,翻了第七个身之后,轻轻的喊了一声:“邬童,你睡着了吗?”
“嗯…没有。”他的声音又些疲倦还有一些睡意朦胧:“怎么了?”
“睡不着,想吃东西。”
沙发那边沉默了数秒:“起床吧。”
顾我激动的从床上蹦起来,换掉了病服。
刚过凌晨的双清市依旧很热闹呢,去了附近的商场,商场的负一楼全是吃的。顾我依旧从头吃到尾,身后的人替她拿着从各个小吃摊头搜刮来的零食。
“邬童你说买芒果味的还是草莓味?”
“随便。”
“那我吃草莓味,你吃芒果味。”
“随便。”
“邬童,草莓味不好吃。我和你换一下呗。”
“随便。”
顾我吃一路走一路,在拐弯的甜品店看见了坐在窗边位置的刑姗姗。在她面前的人不是江狄,是一个长相和她有几分相似的男生,刑姗姗的表哥啊,叫什么刑跃?刑彦?刑叶?顾我想了半天也想起他叫什么名字,听说他身体也不好,被称为什么病态花美男。顾我每次看见他都觉得他只是一个单纯变态,中加高一的时候顾我可没少吃过这个变态的亏。
原因是因为他扭曲别人意思的本事比她和杜棠和的合体终极版本还厉害,用当代人的普通用词:臭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