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佣兵不比一般保镖。兵者,胜者也。训练有素,专门接一些暗杀任务,神出鬼没,能做到杀人于无形。
当然能请到,请得起雇佣兵的人自然也不是什么小人物。
秦山心中冷笑,那看来这波人就不知道是冲着谁来的了
不然,虽说京城不安,京家自危,但也不至于让人花钱请雇佣兵来对付。
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这么看得起他们,居然动用了雇佣兵。
对方装备精良,而自己只有一把手枪,一把匕首,还带着一个女人,秦山眼睛来回扫视,心里默默盘算着。
很快,将秦山他们从车里带出来,就有人开始对他们进行搜身,京沐一脸慌乱,那个将要对她搜身的人眼睛里也冒着精光,这种贪婪的目光在一个女生身上,任谁看了都不舒服。
何况今天京沐长得还算上乘,得知能出门后,还精心打扮过。该露的,该显出来的,那是一点没保留,身材姣好,看的人血脉偾张。
秦山心里暗叫不好:“忘了她是个女的了,还是个大小姐。”
这样想着,下一刻秦山就出口喝止:“住手,你们别动她,有什么事冲我来,她就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大小姐,我才是请来保护她的,东西都在我身上!”
听到这话,那个领头的大哥和将要对京沐进行搜身的人都齐齐看向他,那个大哥在秦山和京沐身上来回扫视两圈,似乎在考虑他说的话的真假。
那人得不到大哥的命令也不敢轻举妄动,紧张的氛围中,只有京沐的身影有些瑟瑟发抖。
最后被称为大哥的人下巴冲着秦山一扬,那人立马就有些垂头丧气的向秦山走过来。
很快,秦山身上最后的一把手枪和藏在靴子里的匕首也被搜走。
检查车里的几人也出来汇报,冲着被叫大哥的那人站直敬礼,身上自带的气场一看就是普通杀手保镖比不过的:“报告,车里没有东西了。”
领头的大哥点了点头,秦山这里手中也运好了气,冷兵器都被收走了,施展无极玄功,京沐离他不远,难免会有所误伤,习武之人都不一定能受得住的无极玄功,更不用论一个大小姐。
秦山只能屏气凝神,调动体内的纯真气来实现第一击。
领头的大哥环顾四周,抬手就要挥下,而秦山也听到一直抵在自己后脑勺的枪上膛的声音。
对面的京沐闭着眼睛一动不敢动,脸色煞白,手中几乎要将裙角攥出一个洞。
随着领头大哥的手放下,“彭”的一声响起,京沐睁开眼睛,头上那抵着她的冰凉枪口的触感已经消失。
颤巍巍的回过头,刚才用枪抵着她的人已经倒在地上,枪口还有刚开了一枪而未消散的白烟。
京沐眼睛动了动,就听到秦山大声在喊:“快跑,越远越好。别回头!”
喉咙动了动,京沐想说些什么,终究是没说出来,这种时候不适合儿女情长,京沐到底还是有些头脑,提起裙子就往反方向跑去。
脚上的高跟鞋陷入泥里,银色的星星失去了光泽。
京沐索性脱了鞋子,忍不住回头想看一眼,又想起秦山的嘱咐,闭上眼睛,重新赤脚坚定不移的朝前跑去。
心里一直有个声音默念:“相信他。”
秦山怕误伤京沐,手上运气不过两分,一分打到控制着京沐的人身上,一分化作真气,凌厉的气体瞬间波及剩下的七人。
这些只能给京沐争取更多的逃脱时间,并不足以使他们两人逃出生天。
但,这也足够了。
秦山勾唇一笑:“现在是时候结束了。”
往京沐跑走的方向看了一眼,远处那个香槟色的身影渐行渐远,这丫头果然很听他的话,一直跑,不回头。
那些雇佣兵渐渐恢复,秦山这一愣神的功夫,身边已经被八人围了起来,现在没了京沐的顾忌,秦山又重新聚气,这一次的真气橙黄明净,远比刚才的那一击还要多出几倍真气不止。
“嘭”的一声,八支枪一同开枪,枪口速度达到最高,子弹齐发而出,从百度方向直冲秦山而来。
冷冷一笑,秦山真气膨胀,慢慢胀大到能把他包裹进去,在他周身形成一个强大的结界和子弹一同到达他的身侧。
那些雇佣兵本来以为胜券在握,虽然那个女人跑了,但一个娇滴滴大小姐能跑多远,解决了这个人,那个女人自然手到擒来。
八支枪,八个人,这个人手无寸铁,还不被打成筛子?
可是,这一秒的情景令他们瞠目结舌,子弹完全被结界固定住,不能再前进半分。
看到这一幕,雇佣兵们愣了一瞬间,紧接着,枪支上膛,又要开第二枪。
但秦山又岂能给他们这个机会,不等第二枪枪声响起,秦山催动周身灵力,子弹纷纷掉落在地,结界打开平地而起刮起一阵旋风,随着结界直冲敌人而去。
反应不及,雇佣兵们再次倒地,只是这一次八人嘴角都带着血痕,领头的大哥想努力支撑身,秦山眼角一瞥,信步走到他身前,一脚踩到他胸口,脚下用力,让他刚刚直起的半边身体又重新栽回泥土里:“不错嘛,到底是训练有素的雇佣兵,受了我一层的功力,还能挣扎着起身。”
秦山拍了拍手,清了清手上溅到的泥点,脸上又换上一副狠厉的表情“说,谁派你们来的?要杀谁?”
领头大哥咳嗽两下,吐出一口血,现在他才真正见识到这个年轻人的厉害。
冷哼一声,自知自己争不过,放弃挣扎任由自己身上这个男生将自己碾压进泥土里。
秦山挑眉,看到他身侧的那把匕首,下一瞬,刀锋出鞘,反射的光映出秦山的半张脸。
一刀,扎在他的大腿上,刀锋深入半寸,那人一声不吭。
“M国军用新款,好刀。”秦山云淡风轻说着,脚下隔着鞋他都能感觉到身下人的心跳加速。
两刀,三刀,………终于第五刀的时候,那人闷哼一声,秦山冷笑,他最知道那里最疼,最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