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正寻思着,回到绝心殿。
这时候张龙跑来。
“陛下,已把杨孚关押诏狱!听您发落!”
赵正眼眸一凌:“好!带上十八般刑拘,随朕去严刑逼供!”
十八般刑具,是赵正根据后世所闻改造出的刑具。
当然,管不管用另说,吓唬人肯定有用。
赵正来到诏狱,吴孚被关押在环境最差的地下一层。
扬孚已经在房间里嚎叫了半天。
“杨大人,头上的伤不痛了吧?”
赵正皮笑肉不笑地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两块板砖,登时把杨孚下的跪在地上,头如捣蒜。
“陛下啊,臣在朝堂上只是针对傅景明玩忽职守之罪,并非是要针对德妃娘娘,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现在把我抓起来是为何啊?”
杨孚以为是赵正小心眼,因为德妃的事报复他,虽然害怕,但也松了口气……他还以为是劫粮的事情暴露了。
“寡人怎会是那种小肚鸡肠的君王。”
赵正说着,挥了挥手,顿时各种酷刑道具被张龙赵虎搬上来。
尤其是其中一座油锅,还在噗噗冒热泡。即便距离杨孚五六米,他仍觉得浑身滚烫,喉咙发干,心底暗哭:
“这的确不是小肚鸡肠,这尼玛都快成小肚鹌
鹑肠了!”
赵正吹了吹油锅上的黑烟,突然说道:
“寡人只是想知道,劫持官粮的盗贼在哪?以及你幕后的指使人是谁?”
杨孚顿时如遭雷击般抽搐一下,眼泪鼻涕哗啦全都吓了出来!
“陛下啊,微臣胆小势微,怎么会干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是何人陷害我啊?!”
“是吗?官船被劫前日,故意找岳秀鑫喝酒,拖延他救援,莫非是假?”
赵正说着,又拿起一把带锯齿的大刀,上面还站着碎肉。
“呜呜,陛下啊,我经常去找岳秀鑫喝酒,总不能我找故交喝酒也有罪吧!”
杨孚说着话,眼睛却瞟着赵正手里的刑具,身子使劲朝后缩。
赵正心底骂娘!
这家伙看着害怕,心思倒是一点都不乱!
其实他想错了,不是杨孚看到这些不害怕,实在是和酷刑比起,他更害怕吴太吉。
“很好!”
赵正笑了笑,突然从一处木盒上抓来一把黑色粉末,洒进热油中,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杨大人博学多才,不知道有没有听说过这种刑法?”
“沥青溶解热油后,在快变冷的瞬间浇在活人身上,等冷凝后,使用锤子敲打,干涸沥青便会和人皮一同脱落,得到
一张完整人皮。”
赵正每说一句,脸上的狞笑便多一分。
即便经常拷问犯人的侍卫听了都心惊胆寒,浑身发毛。
果然传闻不假,这个皇帝是十足的暴君,这简直比用刀剥皮还要残忍!
杨孚的屎尿屁全部出来,他这个人有无数缺点,但最大的缺点便是没有骨气,但还是呜呜惨叫,不愿松口。
赵正浇灭油锅下的火柴,斜视着杨孚:“它很快就会降温,你的时间不多了。”
杨孚嘴唇都咬出血。
他怕,他真的怕!
“陛下,我说了您能饶我不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