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正又向周纸鸢了解一番有关大丰会的情况。
直到傍晚,才因为要回去守棺,不舍地告别。
他真的特别喜欢和周纸鸢聊天,他发现这个女人简直是全才,很少有她不懂的事情。
其实原本赵正还想和她进一步发展发展,毕竟天气越来越冷,逝去的美腿也将一去不复,要被厚裤掩盖。
但他想到上次周纸鸢的强烈反应,还是压下了邪火。
不过在心底,他已把这个女人标榜为自己后宫之一,他需要这么个聪慧的女强人为他在床上床下排忧解难。
同时,他也愈加想解开周纸鸢过去那片伤疤,他要找到原因,为其愈合!
回宫,赵正命人把他要北上与民同乐的事,快速且大特地散播出去。
一是拢人心。
二是他要为明日早朝打好基础,风、吴两派可不会让他轻易得逞此事。
待忙完,他又前往绝心殿,守棺诵道。
虞梦姑已经在绝心殿诵道多时,见赵正进来,她停下声来,身形未动,启齿问安。
“太妃竟来的这么早,果然对父皇用心,可惜父皇天诏上连提都没提你,看来是根本没把你放在心上啊。”
赵正开幕雷击,他现在知道虞梦姑对他心怀叵测,自然也不会像
过去那般恭敬。
当然,在人多的时候,他还要做做样子,不然又要被颜启那帮酸腐叽叽歪歪诟病。
虞梦姑闻言,却不恼不怒,声音平淡。
“不管先帝是不是心有奴家,奴家的心都只属于先帝,奴家心甘情愿,为先帝付出一切。”
虞梦姑说着话,成熟的面孔又挂上哀伤,俨然就是死了丈夫的可怜妇人。
但赵正对她丝毫泛不起同情。
这娘们,太会演戏!
好,那朕就陪你玩玩!
赵正露出恍然的表情:“是这样吗?那好,那太妃还是继续为先帝守棺六个时辰吧,莫要跟着朕的守棺时辰来。”
闻言,虞梦姑的表情明显一僵。
她也知道赵正在朝堂和风道玄争斗的事,把六个时辰缩减到两个时辰,这让她非常不悦。
因此不久前她让婢女灵儿和风道玄通了气,打算商议下如何再把赵正困住。
没想到未等她有办法,赵正竟先把她困住了。
“该死!这皇帝小儿分明是在给我设套!”
虞梦姑心底暗暗思量。
她刚说过为先帝付出一切,若是拒绝,实在打脸。
何况,多出的四个时辰,她做什么不行,要陪着这个杀了他儿子的混账!
随即,虞梦姑像是下定了决心,掩
面再次抽泣起来。
“陛下,奴家听闻,只有陛下为先帝守棺才能助其修炼,奴家再多时辰守棺也是于事无补。”
“何况,陛下方才说先帝不待见奴家,那奴家只身一人在此,先帝若显灵看到,还不降罪奴家,那奴家岂不成了罪人呀,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