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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名女生的死亡过程,没有直接的目击者,发现的时候,已经摔死在了实验楼门前的地板上。
不过,令人恐惧的并不是她血肉模糊的死状,而是胸膛和肚子!
由于该女生在大一的时候,就签订了器官捐赠协议,所以死后尸体被运送到了实验室,当退去衣物的时候,在场的几位教授惊讶极了。
女生从胸前的脖颈一直到小腹的下方,出现了一条刚被缝合的长长刀口,显然是动过手术。
经验丰富的教授们将缝线拆开后,不由得瞪大了双眼——里面的五脏六腑竟然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坨坨蘸了盐水的药棉!
将棉花一点点夹出来后,又被空空的腹腔和胸腔震住了,因为从切口截面来看,刀法非常干脆利索,处理得非常老道,甚至于比他们这些老家伙的水平都要高明。
很明显,女生的内脏是在跳楼前就被切了去,但究竟是谁干的,为何如此残忍,这在当时的校园里引起很大轰动。
警察也一度将女生的坠楼当做谋杀案来处理,但随后很快就否定了,因为在解剖室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她的器官,还有一把解剖刀。
经过化验,上面只残留了女生一个人的指纹,而且当时通过排查,所有进入实验楼的学生,都没有作案的时间,有其他人可以作证。
所以她的死,也只能归结于自杀,至于切掉内脏后为何能打开窗户跳楼,据一些医学专家解释,人在心脏骤停的时候,可以继续存活几分钟甚至十几分钟。
至于女生为什么自杀,警方和一些专家就不做解释了,根据一些小道消息,说她是痴迷解剖到了疯癫地步。
十分想要进行一次活体解剖,对于动物进行这种行为,都会被指责为不道德,对于人更是不被允许,也没有什么志愿者。
所以,她对着镜子将自己解剖了。
那种情景你可以想象一下,一个脱去衣服的花样女生,矗立在镜子前,用锋利的解剖刀划开自己的胸膛和肚子,把里面的肠胃肝胆等器官一个一个地切下来,是何等的疼痛,何等的瘆人!
不明白她为什么没有再放回去,也许是没了气力,或者说觉得必死无疑没了必要,于是只填充了些棉花,将肚皮匆匆地缝了上。
当然了,很多人对于这种说法持否定态度,尤其是熟知该女生的一些同学,她们说了两个理由来论证。
一是,有一次女生脖子上长了个脓包型粉刺,她不是简单地挤掉,或者擦拭药水,而是买了好几样祛痘化妆品去慢慢消除,说明对自己的身体很爱惜。
二就是,女生之所以这么努力,是想要以后取得好的工作机会,赚钱后让一直做杂工的父母不用那么辛苦。一个有着强烈目标的倔强女生,怎么会轻易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呢?
读完这个女生的坠楼资料后,本来还打算再看看第七个,但嘴里哈欠来连连,人已经困得睁不开眼,只好倒头睡了去……
这一觉是自然醒,睡得还算比较舒服,伸展了下四肢转身一瞅,毫无心理准备地,发现雪儿那丫头正坐在床沿上,扫视着那些坠楼女生的资料。
这丫头瞥见我之后,没有太大反应,继续看着手里的资料。
我忙拽过毯子,护住只穿了内裤的身体,冲她质问起来:“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咋跟鬼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她瞟了我一眼:“早就来了,是你睡得跟死猪一样没有听见罢了,还有,你遮掩什么呀,好像我会占你便宜似的!”
“小爷我倒不是怕你占我便宜,而是怕你会把我下面‘咔嚓’了,那样的话可就坏了,还没有享有过男欢女爱呢!”
“我去,真没出息!”雪儿说着站了起来,“已经七点多了,赶紧穿衣服去医院吧,一会该挂点滴了。”
我听后忙三下五除二套上衣服,与她一道朝下了楼,由于两只手和头上头都有伤,也不打算洗漱了,匆匆出门朝医院赶。
还好,回去的时候医生刚开始查房,忙爬到床上装模作样地躺下,雪儿打了瓶热水,又下去买早点去了。
不一会主治医生进来了,询问了下病情,又开了今天的药剂,吩咐我安心养病后离开了。
雪儿回来的时候,不仅带来了粥和馅饼,还带来了昨天的那个小护士,令我惊讶不已,忍不住追问道:“怎么回事,你们俩怎么一起来了?”
小护士脸上洋溢着笑意:“刚才在上楼的时候碰见了雪儿姐姐,聊了几句,顺便跟过来瞧瞧你。”
她脸上的笑容很甜美,带着一股羞涩之情,这笑容,好像只有恋爱中的少女才有,难道说,她昨天晚上去找那个所谓的帅哥了?
想到这里长叹口气:“小玉啊,看来你还是没听哥的话呀!”
她似乎有点愧疚,不愿意深聊这事,瞥了眼雪儿后对我敷衍道:“去是去了,但他很绅士,并没有对我有什么不尊重的行为,好了,你们赶紧吃早点吧,我去上班了。”
望着护士小玉离去的背影,我心里有点忐忑起来,总感觉好像哪里出了问题,有点不舒服。
“行了,人都走了你还看啥,再不喝的话粥都凉了!”雪儿对我没好气地催促起来。
“雪儿,你刚才有没有觉得小玉有点不对劲?”我端起碗喝了一口粥,冲她试探着询问了句。
“应该是比较兴奋吧,这很正常呀,人家丫头现在正处于热恋中之呢!”她白了我一眼道,“你不会是吃醋了吧?听刚才的对话,好像不想让她与什么帅哥交往。”
“说什么呢!我虽有点花心,但并不贪心,只是希望单纯的她,交往的异性是一个踏实的人,但隐隐约约觉得,今天的小玉身上,似乎带着一股阴冷的气息。”
雪儿瞪大眼睛:“不会吧,我感觉人家小姑娘挺活泼、挺温暖的啊?”
我摆摆手:“不说了,总之希望是错觉吧。”说完一通海吃愣喝,与玉雪一起风卷残云,将早点吃了个精光。
单单从吃这方面来说,我俩还真是一对!
吃完不一会,护士过来挂针,让我有点欣慰的是,比昨天少了一瓶,一共六瓶,这意味着可以早点结束,之后去公安局见美丽的若冰了。